兮雅闻言也皱了皱眉,这也确实,不论是从前的贵妃还是现在的舒贵人得宠,这皇上对容嫔的恩宠也都是独独一份的:“不若找个太医瞧吧,也叫你放心些。”
今日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兮雅倒是认识,柳贵人的事且有他一份功劳。
唐书徙请了安后,便帮容嫔搭了个脉。半响神色还算轻松的起身作揖:“娘娘的身子似乎不是易孕体质,臣可开些药给娘娘调理调理身子。”
容嫔一听不易有孕几字,便急了,手用力的扶着塌桌,神色紧张:“何为不易有孕体质?可是严重?”
“这有些人的身子便是天生不易受孕的,甚至是终身都没有办法有孕。但娘娘放心,您只是有些难受孕,远不会这般严重。娘娘身体康健,好好调理,假以时日,定能有孕。”唐书徒如实的禀报,这位容嫔娘娘的身子确实还好,他于是敢打包票。
容嫔这才放心些,但仍旧有些着急:“你可定要好好帮本宫调理好身子!”
唐书徙立即称是。
从钟粹宫出来,兮雅想着似乎她上辈子一世未有孕,是否也是因为这不孕体制呢。不知如今换了身子,好在她对孩子也不甚那般在意。
陈常在一路心事重重的回了延禧宫,进了门也不说话,就皱着眉头坐在那榻上发呆。
喜儿正准备去张罗午膳,却见主儿神色不大对,赶忙上前询问:“主儿,可是腹部不适?”
被这声音喊得回过神来,陈常在瞧了眼喜儿,脸色才舒展些:“无事,那盒胭脂,你待会儿给贤嫔娘娘送去吧。”
听见主子没事,喜儿舒了一口气,她们如今的好日子可都是这龙胎对功劳,若龙胎有事,岂不是又要回到从前那般时日了。
但又听主儿要将那胭脂送了给贤嫔,顿时有点不乐意了:“这是皇后娘娘给您的,主儿,咱们这儿难得有这份殊荣。”
陈常在却坚持要她送了去,喜儿没法子,答应了午膳后就送过去。
贤嫔用了午膳正准备小歇一会,兰彩就带着喜儿进来了:“娘娘,陈常在那儿的喜儿来了。”
听到陈常在这三个字,贤嫔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整理佛经的手顿了顿。
喜儿,赶紧行了个礼,将那盒胭脂呈上去:“贤嫔娘娘,我们主儿说,不配用这好东西,叫奴婢拿了来...还给...还给娘娘!”
贤嫔半闭着眼帘,讽刺的笑了笑:“本宫可没有用别人东西的习性,拿回去还给陈常在吧。”想起什么又似笑非要的瞧着地上跪着的喜儿:“对了,帮本宫给陈常在带句话,可不是什么东西都那么好还的,同样,也不是还了东西,事情就算完的。”
待喜儿将话原封不动的说与陈常在听时,陈常在脸色苍白,半个字也没说,只盯着那盒胭脂瞧了半天。
康帝对政务向来看中,也因此,这些年大青才得以越发繁盛,连老百姓的日子相较于前些年也好过了许多。
从养心殿出来,康帝便上了皇撵,他没忘记今日是皇后的千秋。皇后是他的发妻,在他心里,旁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与皇后相较的。
知道皇上今日要来,皇后便叫了长公主、大阿哥一同用晚膳。
大阿哥是个实礼数的且有些早熟,见了皇阿玛既不害怕也不亲热,安安静静的行了个礼。
明月公主倒是活泼,见了康帝,直接扑在他怀里:“儿臣有好些日子未见皇阿玛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