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是不知道巧秀脑子里想的东西,知道后怕是要笑死,席西洲得气吐血。
真要恩爱欢愉后,她还生龙活虎、健步如飞,说明席西洲他不行啊。
南风去了浴房,席西洲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又闻了闻身侧淡淡的香气、安安心心睡了一觉,只觉得整个人好似重新活过来一般。想到昨晚两人缠绵,又同床共枕,低低笑了出声,好一会后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去了隔壁的净房梳洗。
他也不用人伺候,反正热水都有,衣裳也在衣柜里,一套套整整齐齐叠放好,他随意沐浴后拿衣裳穿上,把头发擦至半干才出了浴房。
南风已经坐在凳子上,巧秀给她护理头发。
两人相视一眼,都有些羞,有有点说不出的幸福,然后快速扭开头,假装没看见对方的害羞,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看。
那种确定了心意,又没有开口说明,但彼此心里有数,默契的小心翼翼护着的感情,叫恋爱。
收拾好,南风好生打扮了一番,还抹了点胭脂,面容白嫩,抹点口脂,就是倾城俏丽佳人。她本就贪好享乐,早前用席西洲的银子,也没觉得不适应,如今更是心安理得。
舒适温暖的衣裳,华丽的配饰,再抱个精致的暖炉子,她就是大户人家教养的小祖宗。
举手投足贵气非凡,眼角眉梢都是春风得意,丝毫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
和席西洲一起吃了早饭,才一同前往暖房看开花的墨兰。
却不想半路遇到了福神医。
“嘿哟,瞧着气色不错嘛!”福神医打量着南风,“要不要给你把脉看看?”
若是以前,南风会怼回去。
不过昏迷那些日子,也算是又小死一回,对人对事,她又有不同的看法和做法。
“好呀,那就有劳神医了!”南风笑道。
客气有礼。
福神医微微挑眉。
小丫头和之前在神医谷,好像有些不同了。
席西洲看了看福神医,又看了看南风,温声道,“咱们去那边亭子说话!”
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
说是个亭子,但其实扇面都有窗户,又在湖上。
早前下雪,冻了湖中残荷,结了厚厚的冰,这会子还没有融化,瞧着还有点趣味。
“亭子应该烧了地龙,里面该是暖和的!”席西洲又道。
他怕南风染上风寒。
且这些小事,不用他吩咐,荀宝会打理好。
“好!”南风应下。
绝对不会拆席西洲的台,落他面子。
福神医心里还惦记着南风这个徒弟,也是骄傲的颔首,算是允许了。
三人一同进了亭子,果然烧了地龙。
不单单烧了地龙,收拾的还很干净,点了香,花瓶里还插了盛放的红梅花枝。
亭壁上挂着几幅化作,南风看着那落款、印章,欣赏好一会才问道,“舒羡是谁?这画画的还怪好看!”
“舒羡是我的字!”席西洲温声。
声音里带着笑和欢喜。
淡中带着浓郁的情,浓郁中掺杂着深刻的爱。
南风眨了眨眼,“我说着画风有点熟悉!”
福神医坐在椅子上,看着这旁若无人恩爱无疑猜的两人,觉得牙酸牙疼。
他前半生醉心医术不可自拔,压根没想着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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