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景念不依,就差撒泼打滚,永安郡主依旧没松口。
富海单独见了席西洲,“奴才见过昭王殿下,殿下您要回京吗?万岁爷他十分担忧您,这些年也一直惦记着您!”
“暂时不回去,你回去与父皇说,等明前秋,我就去京城赶考,便是要认祖归宗,我也要堂堂正正出现在众人面前!”
比如高中状元。
富海闻言一脸苦涩,“万岁爷这些年,也不好受,殿下若是能早些回京城就更好了!”
“我也一直惦记着父皇,这些年父皇每年千秋,那些糕点、画作是我花了大价钱请人送去的!”
富海惊愣片刻,忽然了悟。
原来万岁爷每年收到的神秘人送的糕点、菜肴、字画,皆来自昭王。
“殿下有心了,您既然不愿现在回去,奴才回京后,定如实与万岁爷说!”
席西洲颔首,“嗯!”
淡声中有几分惆怅忧伤。
至于为何这样子,富海捉摸不透。
席西洲抱着南风上了马车,放在软榻上,盖好被子,坐在一边静默不语。
甘草、巧秀在马车内伺候,更是大气不敢出。
马车出发的时候,永安郡主站在原地,哭倒在勇毅侯怀中。
看着那远去的队伍,幽幽出声,“我真恨不得自己替代了风儿,为她去受这些苦,那郁家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苛待我们的女儿!”
她心里恨。
已经想了无数办法要对付收拾郁家人。
可就算把郁家人赶尽杀绝又如何,女儿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谁也替代不了。
勇毅侯十分冷静道,“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他们虐待他女儿近十五年,他就让这些人去给人做牛做马十五年,十五年后,若是还活着,是他们命大。这期间若是死了,也是他们活该。
“连枝你放心,我不会轻饶他们的!”勇毅侯说着,轻轻闻了闻爱妻的鬓角,满目柔情里,又全是心狠手辣。
神医谷
姚帧这几日吐血后,虽然虚弱的很,但瞧着倒是有些好转。温润清每日为他把脉、开药方,是知晓他身体累的毒素再过上五六日就能全解。
心里越发佩服南风。
得知南风找到亲生父母,温润清亦为她高兴。
“温公子,您喝茶!”姚冬暖端了茶水进来。
温润清没有抬头,继续开着药方。酌情修改着剂量,以求达到更好的效果。
姚冬暖抿了抿唇。
在神医谷这几日,虽不用花银子去购买药材,但其他开销每日都要近二十两,比外面贵了许多许多。
又想到下人们议论,说南姑娘在神医府如何如何,以后可能要继承神医谷,姚冬暖心里滋生了无限嫉妒。可嫉妒疯了也没用,她压根没有办法接近南风。
连神医府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