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是答案。
宋知虞默声:“果然跟金印有关……那金印是什么来历?背景很厉害吗?怎么在京城为非作歹这么久都没事呢?”
宋知虞这一连三问,出乎沈持意料的聪慧,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初阳骑马上前为沈持解围,他拉住宋知虞的缰绳说道:“小丫头,上次你请老夫吃聚客楼,这次老夫回请你怎么样?想吃什么啊?”
初阳的话音刚落,宋知虞尚未来得及叫他别打岔,便听到沈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其实这些妖邪除了金印,还有一处共同点。”
沈持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对宋知虞撒谎。
宋知虞抬头看向他,“什么共同点?”
沈持缓缓而言:“这些妖邪总是出现在京城南边,都是些贫民和乞丐较多聚居的地方。要么就是出现在城外较为偏僻的村子。
因为死的大部分都是平民,对京城的大局而言无足轻重,所以一直没有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
“这些妖怪可真鸡贼,还知道嫌富爱贫。”
宋知虞不禁骂了一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
“但是不对啊……上次杏木村遇害的都是他们村里的大户,应该和财产多少没什么关系吧?”
初阳在旁边看了宋知虞一眼,见沈持已经正面回答,接着宋知虞的问题往下解释:
“概率上是穷人遇害的最多,但是这些金印妖怪到底是如何选择的下手对象,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
宋知虞点了点头,另一侧的沈持又补充道:“妖邪活动只集中在这些地方,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掌控。”
宋知虞:“玄法天师不是就在京城吗?”
沈持不经意的嗤了口气:“玄法道是会来捉妖,但来的都不够及时,往往等他们到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
宋知虞听的叹气:“唉,毕竟玄法道也只是凡人,和妖怪相比还是实力悬殊。”
沈持却不假思索的反驳了宋知虞一句:“你未免想的过于简单。”
初阳蓦地侧首看向沈持,却没能引起沈持的注意。
好在宋知虞尚且摸不着头脑,只听她反问道:“什么意思?”
沈持却自顾自的笑起来:“没什么,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
看着沈持说完面露轻松的神色,宋知虞反而做不到如此。
她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一个顶一个的泼皮赖货,这些妖怪难道是自小生下来心里就缺了件,所以才这么没有共情同理心?就知道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真是丧尽天良!”
“对。”
沈持被宋知虞给骂笑了,这一个字应的是掷地有声。
放出这些金印妖怪的人,可不就是心里缺件的泼皮赖货吗?
……
玄法观。
闻止用力捂着脖子上滋血的伤口,踉跄的扶着墙面进到大殿内。
玄法天师看见他楞是一惊,问道:“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闻止喘着粗气,扑在玄法天师案前,拿起桌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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