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五色灵符你收好,它可是你这个阶段能够使用的最强魂符了。”班老道:“虽说强度有三阶,但终究还是一张一阶魂符,差不多用一次就报废了,所以没事就多做几张,以防万一。”
李天听后心想:“五张合一张,那么这一张五色灵符就要消耗自己灵气二百五十点,还只能用一次,这也太贵了吧。”
但既然是自己目前能用的最强魂符,那还是听班老所言,毕竟保命要紧。
在整理完所有的材料后,李天又重新调整气息,开始新一轮的修炼。
...
“滴答。”
“滴答。”
水滴从壁顶凝结滴落,激起水花,声响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这里乃是一座废弃的地牢,阴冷潮湿,荒凉已久。残破的地牢木桩此时已因潮湿长满了绿藓,木轴处也因吸潮,胀成了木花,似乎轻轻一碰便能碎成道道粉齑,地上杂草散乱,杂草下一片喜湿的小虫栖息于此。
在这地牢深处,不时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见一人散乱头发略有斑白,随意坐于地上,他的右臂被一道大锁牢牢扣在墙边,左臂却是空荡无物,取代的是一道露骨伤口,此时已凝好血痂,从那血痂来看,似乎是被什么利物切断。
不知在这里,他有多少天滴水未进了。
“你可还活着?”牢门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人,说话者声音苍老似有七八十岁,但抬头望去却是一位青年,白玉无瑕的俊颜,五官如琼花碎玉好似女子,乌黑墨染的长发被高冠竖起,一身白衣,看样貌也就三十上下,实在与他那声音不匹。
被锁之人听到后身子略微一动,抬头露出了藏于散发下那有些褶皱的脸,正是那数日之前袭击殷阳城城主府的七阶大宗师苗司昼。
“哼”苗司昼有些无力,轻叹一声,道了句:“先生,你来了。”
青年听后面无表情,一转手背过身去,不再看这眼前的落魄老者。
“你应该有料到这个结果。”青年说道。
“老夫在加入这疯魔道之前就听说过先生有些手段,之前还以为是诳语。”苗司昼哼哼说着笑了起来。
“你也就能见我这一次。”青年淡淡道,“只问一件事,李天是何人。”
“先生所要的封灵石在他身上。”苗司昼道了句。
“既然你已经抓了他,为何最后却落得这断臂下场。”青年道。
“皆是那殷阳城城主所为。”
青年听后,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了转左手拇指上的一枚白金戒指,道了句:“我在给你次机会。”
青年继续踏步向着地牢深处走去,苗司昼此时已人被接走。
一团漆黑污浊的火焰慢慢在这青年背后升起,火焰越烧越大,如同狂风掠过,随后化作一个人影。
“先生为何放了苗司昼。”这漆黑人影道。
青年抬头望着前方墙壁上雕刻的半身人像,依旧是转了转那枚戒指,低头道了句:“他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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