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被拉了开来,露出其中的一道人影。
眼前出现的,是一名短发齐肩的黑袍女子,从外表上看,年纪倒是与几人相差仿佛。
阿斯玛神色一怔。
这位传言中了不得的医疗忍者似乎......
太年轻了些?
俨然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心中这样想着,阿斯玛还是不露声色,没有露出轻视的意思,迅速收回手,斟酌着语气说道:
“呃,那个,我们是来......”
“我知道的。”
黑袍女子摆了摆手。
而后双手抱胸,臂弯似乎尽力托着并不怎么显眼的胸脯,一板一眼地说道:“不过师父说了,只准伤患入内,其余闲人就劳烦几位在门外等候了。”
只准伤患入内?
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说辞,阿斯玛脸色一沉。
听这话,所谓高明的‘医疗忍者’显然另有其人,而非是眼前年轻的小姑娘,这点不由得能让人松了口气。
不过只准伤患入内......
这又是谁家来的道理?
“这个......”
阿斯玛板起脸说道:“治病救人,应该没有非得让旁人退避的理由吧?”
连人家的面都不曾见到,怎么可能让人放心?
要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将卡卡西交给对方,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来此是为了让人脱离险情,却偏偏要以再陷入一个难以预料的处境为代价......
实为不妥!
“这是师父的规矩,愿不愿意也都是你们的自由,若是不能答应,几位就请回吧,我家师父也不是对谁都乐意出手的。”
阿斯玛和凯脸色难看地对视了眼。
这姑娘明明是一副文文静静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却让人听着好不膈应......
二人微微侧过身子,让出了后方的一道身影。
“要不就算了吧,尽早回到木叶也好,总归有的是办法。”
迈特凯神色犹豫地看向叶仓。
这也只是提议,是去是留还得考虑对方的意见。
毕竟后者衣间多处泛着血污,一路上都还是执拗地一声不吭地,只管让两人在前头带路。
好在这一路上也不耽误事。
但眼下的情况,自然没有再冒险的必要,怕的就是万一出了岔子......
“只允许伤患进的话。”
先前的对话自然是一字不差地落入耳中,迎着前方那道审视般的目光,叶仓轻声说道:“我可以进去么?”
“既然也是伤者,那便是可以的......”
黑袍女子轻轻点头。明显是注意到对方长披上渗出的血污,说是伤患倒也没得反驳。
叶仓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内,只在经过两人身边时,递了个示意放心的眼色。
哪怕以现在的状态,叶仓自认也绝不会是什么任人宰割的角色。
一旦察觉到对方不善,要弄出些动静向外传递出消息并不难。
虽有些铤而走险的嫌疑。
但只要自己保持警惕就好......
障子门缓缓掩上。
只剩下门外两人面面相觑。
“阿凯,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名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阿斯玛忽然低下头沉思着说道。
刚一见面到还没这种感觉,这下仔细一想。
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忍者学校?还是......
半天没得到回答,阿斯玛抬起头,正见得对方也是皱眉思索的表情,顿时神色一振。
“怎么样?你也是觉得她面熟对不对?”
“不对!”
迈特凯语重心长地说道:“那人留着和我差不了多少的发型,身材也是和男人的身板相似,哪里都看不出一点女人的样子......不过听声音倒确实是个女人,真奇怪!”
“阿斯玛,我可是清楚,女人就应该是像叶仓姐那样‘葫芦型’的。”
阿斯玛木然地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
我都忘了......
你这家伙本就是个脸盲!
不只是脸盲,甚至对女性的认知也有相当大的偏差。
真以为谁都能是那样稀罕的‘葫芦’么?
阿斯玛暗暗拍了拍脑袋。
这话好在是搁人家背后说,不然被听到指定是扎心了!
迈特凯语出惊人,斜瞥了眼又缓缓说道:“你想想看,红小姐不也是类似的‘葫芦型’?”
阿斯玛神色一肃。
“阿凯,我觉得你说得确实很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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