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苏启强笑着,“我怎么会请这种人呢?我听人说你动了吴麻子的货,过来看看热闹!”
苏启说到这里转头对着吴麻子加重了语气,“今日我当中间人,绝不插手!”
这时,山羊须老者早扶起吴大麻子,在他耳边又是一阵面授机议。
吴大麻子终于搞清楚了,眼珠一转,大饼脸拉了下来,大声嚷道:“你——你们前天劫的那是我的货,还有...”
吴大麻子语短又侧耳听了一下,“还有你的压寨夫人,不是...是二夫人。”
“唷哟——吴老鼠,胆子粗了?”曲善眯缝着眼,咣当一声把大断刀驻在地上,“可以,想黑吃黑没问题,五沟十三寨的老规矩,单挑,来只要你赢了我曲二愣子的大断刀!”
吴大麻子眼神一虚,单挑?他哪敢?!
曲二愣子是五沟十三寨大大有名的凶人,那把吹毛可断的大断刀谁挨得住,磕着碰着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正准备听匪师提示,就听曲二愣子又说了:“大饼脸,你也不用死撑门子了,让你的黄鼠狼出来回话!”
吴大麻子幽怨地看了一下作为“中间人”的苏四爷,又狠狠地瞪着自己身边的匪师,二愣子口中的黄鼠狼。
黄鼠狼暗自摇头,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立在一旁的一脸默然的苏四爷,施施然地走了出来,掳了掳胡须,道:“曲大当家了,鄙寨也是讲道理的人......”
就在黄鼠狼准备大卖文彩的时候,议事厅门口出来一个苗龄少女。
那少女一身翠绿裙裾,款款而至,几步走来,聘婷婀娜,风姿宜人。
对面潘龙沟的一众匪徒,哪曾见过这等宛若天仙的美人,一个个歪头斜眼,流着口水。
就连准备夸夸其谈的黄鼠狼也差点连老眼珠都瞪出来。
不屑说,这人就是黑木寨的“二夫人”任盈盈。
苏启毕竟见过大世面,眼中讶异之色一闪而逝,俊脸反而露出一种奸计得逞的笑意。
果然,苏启笑道:“大当家,这就是你从京城大商贾劫来的‘二夫人’,看她眉毛紧凑,怕是还没洞房吧——”
这话如一颗石子投入水潭,激得潘龙沟众匪哇哇大叫。
吴大麻子眼冒绿光,哈哈大笑,狼牙棒杵着地面嗵嗵作响,嚷着:“二愣子,啥都不用说了,留下货物,你滚出黑木寨,我饶你们几人性命。”
曲善不理疯狂中众人,对面任盈盈,苦着脸道:“你出来做什么?”
任盈盈神情怯怯,小声道:“我——我以为他们——他们是——小天他嚷着要吃东西......”
曲善心头有些烦燥,这些本来都是官娘的事,可现在为了莫书呆子,跟发了疯似得。
眼神示意着孙伯,孙伯理会往寨里去了。
“你也先进去吧!”曲善道。
任盈盈点了点臻首,正准备回去,不防对面一伙众狼,轰一声举着刀剑斧钺围了过来。
“小娘们,你今儿归我们潘龙寨了......”
“让吴大当家的好好疼疼你......”
“不是,现在应该叫吴二当家......”
“对对对——匪师说大当家现在是苏四爷了......”
“跟那个曲二愣子有什么出头之日.......”
一旁的苏启听着这些胡言乱语的匪众,额上爬满了黑线。
任盈盈惊得花容失色,如一只受惊吓的小鹿一样紧紧地伴在曲善的身边。
曲善寒着脸,对身边的左秋左明道:“你二人一会儿护着盈盈。”
左秋左明急道:“大当家,那你——”
“呵呵——没事,我倒想看看他们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断门刀利!”曲善嘴上说着,心里却想道,我正想试试我的木之灵气,我的一阳指,嘿嘿,瞌睡来了枕头。
右手一提,五十四斤的断门刀轻若无物地横在身前。
果然,不一样!
曲善嘴角泛着冷笑。
吴大麻子大饼脸通红,早就迫不及待,大吼一声:“上啊——夺了黑木寨,抢了那小娘子——哈哈——”说着举着狼牙棒率先冲来。
一伙众匪也是嗷嗷怪叫,兵刃齐挥,仿佛二愣子已在他们眼下变成了碎肉。
曲善一声冷笑,这些乌合之众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胜战,岂不知你爷爷断门刀轻易碰不得。
且说,曲大驴子此刻大断刀在他手里那是举重若轻,再加上熟捻的七十二式地煞刀法,一招一式使了出来威风凛凛势不可挡,五丈方圆都笼罩着他的刀光。
“铿铿铿——”
每碰一个兵器,无不当场作废!
“哐当——”
“哐当——”
仗着手中的利器,几无一合之将!
急骤的金铁交鸣渐渐减少,一声声惨叫却慢慢多了起来。
曲善当真如狼入羊群,每一刀每一式都是势大力沉,呼呼作响,
虽然没练出源气,但有了灵气加强后的手臂,身体,每一式使得都比原来轻盈、厚重。
每一招都使的酣畅淋漓,曲善心头使得欢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七十二式刀法耍完,地面上落满了残刀断剑,也躺满了哀嚎的众匪。
在场的最为震惊的要数与他最为熟悉的苏启。
七十二式断门刀在眼里早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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