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听到这话,林璇一时愣住了,看着拥有跟兔子红色眼眸的少年,神情复杂。
这是那只色兔?
人形看着人模狗样的,兔形生性老色批。
“我以人形示人就不认识了?”色兔拽了拽身上的被子,平常都是一身兔毛的他。
感觉被子极其不舒服。
看出他的举动,林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立马阻止:“等等,你给我住手。”
他们禽兽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她好歹是个女的,他要在她面前脱光光?
色兔抬头:“怎么了?”
“注意形象,你是公的!”她快跳起来了。
“怕什么,反正你又不是外人。”色兔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再说,你都已经摸遍了。”
还要什么形象。
而且,她那一声声的夫君可不是白叫的。
“……”林璇无从反驳。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可她怎么能承认。
色兔又说:“城主早跟你说过,我是一只公兔子,咋滴?你抱着辨别公母占便宜的心态?”
“你胡说,我那是忘记了。”她是真忘记了。
天天那么多事,怎么可能单单记住他是公母。
“你不是忘记了,以你的脑子,压根不记事。”
“……”被一只禽兽教育,她有些无地自容:“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再说一句炖了你。”
“化形的生物不能吃,吃了得脑血栓。”
“……”
有生之年,林璇被一只色兔给拿捏,为了阻止他动不动光着身子,她是煞费苦心。
把自己珍藏多年的衣服掏出来。
“拿远点,别污了我的眼睛。”他却嫌弃。
“你没有资格嫌弃。”林璇按住他,用手抵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威胁:“你穿不穿?”
色兔不受威胁,打死都不穿:“不穿。”
“别逼我……”
“逼你什么了?”
“别逼我求你,我想看你从白兔变黑兔的样子。”铁汉子能屈能伸,求他一下也不是事。
没错,掏出的衣服不是男装,也不是女装。
是正儿八经的夜行衣。
上次她穿剩下的,一直舍不得扔,就指望以后有人能用得着,这不是就来一个人了?
色兔呼吸一窒:“……”
他也是不好说话的主,一直坚持自己的底线。
“求我也不穿。”
林璇彻底没招儿了,有力无气地趴在床上,声音闷闷:“你爱穿不穿,不穿拉倒。”
“那你起开点,我要起床了。”
“……”林璇恨不得一被子捂死这个兔玩意。
让他这样出去,宗门上下不得有人来围观,一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把他怎么了。
这把她的脸面往哪搁啊。
“真要命!”林璇先他一步下床,将他锁在里面:“等着,我去顺一件衣服过来。”
她没有正经的男装。
只有去师兄那里顺,再不济去别的院子偷偷一件。
好巧不巧,有个大冤种找上门来了,林璇还没走出院子,便听到有人在暴力敲门。
林璇不耐烦地打开门:“你敲什么敲?”
“师妹。”是宋子卿,他看见开门的是林璇,明显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那个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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