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犹豫,摇头转身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他破例,多送了他一句话。
“你虽身死,但你是自愿的。”
江年当时不甘心,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连着几天几夜都酗酒来麻痹自己。
想找的人都还没有找到。
他怎么可能再死一遍,他不相信命运如此不公,直到在后来,看到了小挽,他忘记这件事。
如果不是现在提起。
他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顶多是一个噩梦。
“阿川,阿川。”聊着聊着,他神游天外,林璇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担心。
他一会脸色苍白,一会皱眉的。
看得她是一阵心惊肉跳,以为又是伤口裂开了。
“你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林璇着急忙慌掀开他衣袖:“你痛的话记得跟我说。”
“跟小挽说有什么用?”江年失笑。
痛都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心痛比什么都疼。
他每当看见她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男人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是心痛的感觉吧。
之前就说过,人在感情这方面都是自私的,他想把小挽占为己有,不让别人有机可乘。
那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抱着共同的目的。
那就是拐她。
“有用。”林璇郑重其事地点了一下头,解释:“把你打晕,没有知觉不就不痛了?”
这个主意非常不错,可以考虑一下。
江年窒息,委屈上了:“小挽下得去手吗?
“舍不得。”
他心里一动,将林璇拥入怀中,随后捧起那朝思暮想的脸庞,语气眷恋:“小挽……”
林璇眨了眨眼,什么都没有说。
眼看江年的吻要落下,出来一群搅屎棍。
其中就有踹门的宁世。
“你们在干什么?”他看着相拥的两个人,血压瞬间飙升,又冷着声音重发一遍。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他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他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不,是他被绿了,他被绿了!
林璇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傅怎么不敲门,这种事撞见是真尴尬,还是一群人,都知道这个宗门的人是长舌妇。
不出一晚,她的谣言越传越离谱。
江年揽过林璇的腰,挑了一下眉,宣誓主权:“多此一问,我们在干什么宁宗主不知道吗。”
长着一双眼睛却不看事,干脆废了它吧。
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
“松开。”宁世眼中布满怒火,一字一句道:“我让你把爪子给挪开,听到没有?”
江年不甘示弱,直视他那双怒瞪的眼眸。
“凭什么?凭你脸大,还是凭你会瞪人?”
瞪人谁不会?
面对他挑衅的话,宁世顿时气得头脑发热,想上去把两人拉开,可惜有人不给机会。
林璇自知再待下去,保不准两人会干起来。
她站起身,用极其的语气温柔跟江年说:“行了,你别闹了,等一会我再看你吧。”
在场除了江年。
所有人都愣住了,她还有那么温柔的一面?
“好。”江年最听她的话。
“师傅?”林璇默默地看着冷脸的宁世,颇为无奈:“阿川是病人,他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