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它放弃了。”林璇松了一口气。
以为他那个表情,是想说出逆天的话来。
看来她想多了。
可江年下一句话,彻底断送她一天的心情。
“前几天喝醉了,幸好有挽挽送我回来,我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那冒犯的举止……”
“什么冒犯的举止?”林璇自己都懵逼了。
他又冒犯她?
他不是冒犯那只肥兔吗,又是亲又是抱。
它要是个人,早扒光了。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戏,碰了碰嘴唇装出娇羞的样子,仅用一句话引得别人想入非非。
“挽挽的唇很软。”
“什么?”林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什么时候亲过她的?
编个理由,也不要编如此离谱的。
江年看见她吃惊的表情,继续即兴发挥:“挽挽的腰也很软呢,一只手都能握住。”
林璇已经一脸麻木了。
第一次被人造谣,原来造谣是这个滋味。
“够了。”宁世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
然后什么都没说走了。
他一走,江年没有解释,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挽挽的腰,一直都很软,没有变过。”
他寻了两世。
这一世,他小心翼翼呵护,不敢对她过多的看管,怕她厌烦,可现如今他不能干愣着。
个个都图谋不轨。
如此下去,他又要体验一下爱而不得了。
“你是真的……”她没有词可以形容他了。
江年揉了揉她的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未来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再离开你。”
除非他身死,或者挫骨扬灰。
“你对我,是不是……”林璇恍惚了一瞬。
“是。”他不等她把话说完。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比我更爱你。”
“……”
……
两个罪魁祸首一走,他们一个个兴师问罪。
白龙:“你师傅怎么回事?为老不尊?”
水重昭:“令人不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夜枭:“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桃花运过旺吗?”
帝凰:“不止你。”
“你们闭嘴。”南上锦跟吃了火药一样。
众禽兽面面相觑,不敢吱声了。
连林璇也被他那个气势给吓一跳:“南上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火药味那么大。”
前一刻好好的。
现在跟疯狗一样,看谁不爽,逮谁咬谁。
“你。”他抿了抿嘴,眼中没有什么情绪。
林璇指了指自己:“我?”
南上点头:“去修炼,我要以肉身示人。”
她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正是他恢复肉身之时,这样一来,他再也不是神识虚体。
有些事,只有实体可以做。
认识那么久,这是林璇第一次听他用命令的口吻叫她修炼,以前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识破他的目的:“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八成是想女人了。
单身那么久,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
“是啊。”南上锦死死盯着她,邪魅一笑:“我也想跟某人体验一下十指相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