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打一架吗?”上面的人无比的猖狂:“还是说,你有办法弄死我们?”
他们是一点不把江年放在眼里。
应该说,是不把这个界面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眼睛一眯,杀机四起。
跳梁小丑也配在他面前放肆!
这时。
一名男子的身影若现,他双手环胸,睨视下方的江年:“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奉陪到底。”江年一直保持着临危不惧。
在没搞清楚上面的人是什么玩意时,木子宸为防止有阴谋,上前抓住江年的肩膀。
“别轻举妄动。”
可江年不听劝:“怕他一只野鸡做什么?”
野……鸡?
那男子听闻勃然大怒,手上的青筋暴起:“你说谁是野鸡?你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不是野鸡吗?”江年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长得一双翅膀的堕天使。
在他看来,跟野鸡是同一个祖宗所产的物种。
男子忍无可忍,手轻轻一勾,江年所在的地方,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不能动弹。
“你们想打架?”这下木子宸不淡定了。
“打架?就凭你们几个吗?”男子嚣张地哈哈大笑:“你们还没有资格跟我们打!”
要猖狂有多猖狂。
连一向不爱管闲事的顾云霆,忍不住嘲讽一句:“一群不伦不类的东西在谈资格?”
人不人的,妖不妖的,真是叫人作呕呢。
穆承:“师兄,你这样说是要挨打的。”
男子快气炸了,想下去撕碎他的嘴,奈何江年不要给他机会,他轻而易举突破束缚。
他的剑正指着男子的咽喉,眼神愈发阴狠戾。
“我活了两世,你也想再死一次?”
“……”男子心中骇然,竟碰上一个疯子。
好歹是入侵者,男子不会轻易被人恐吓,只是一时的骇然,之后又恢复嚣张模样。
“你能杀的了我?”
“试试。”
江年是起了杀心,剑径直刺穿男子的胸口,没有一招毙命,显然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哼。”冷哼一声,男子脸上没有半分痛苦。
因为他胸口的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诡异般恢复如初。
底下是乱开锅了。
“什么东西?他不死不灭之身。”
“那不得逆天了?”
“逆天个屁,撒泡尿泼他身上保证原形毕露。”
后面一句是沈长安说的,他总是与众不同,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看看是哪个奇葩。
看到是他,瞬间了然。
江年活了那么久,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没见过,对于临时的突发状况并没有过多惊讶。
他眼神淡漠。
仿佛这世界就没有让他惊讶的事了。
男子还在嚣张说:“我说过,你杀不了我。”
说完,他指着地上的灰烬,言语之间满是轻视:“你作的画?有几分头牌的风情。”
他把林璇比喻头牌。
不止江年忍不了,连宁世也想削了他的脑袋。
“令人作呕的东西。”他想找死,江年就成全他,一秒找出他的弱点,招招致命。
男子也不是吃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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