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景元把药看得比他命还重要,怎么可能拿去卖,上次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晚上就蹲在那人床头。
阴恻恻的笑了一晚上。
吓得人都快精神失常了,自此宗门的人没人敢碰他的药,就是看一眼,也没人敢。
“时候不早,回去睡吧。”
他身体有点儿不舒服,便急着想赶人走。
林璇淡淡的哦了一声。
正想撤退,她听到几声咳嗽,来不及反应被什么砸在地上,砸得她两眼一黑,险些见太祖。
缓了好一会,才发现是宁世。
他双眸紧闭,脸上没一点血色,苍白的可怕。
“师傅?”她慌了,轻唤一声。
他方才能说会道,怎么这会昏死过去了。
换来的是一片死寂,林璇快压的喘不上气,吃力地爬出来:“师傅你这也太虚了吧。”
看来药还是吃少了。
她一个弱女子,扶着上百斤的男人,轻而易举从门口扶进床,压根就没使多少劲。
果然是身体虚。
将宁世放在床上,林璇只好求助南上锦:“那药是不是过期了?发挥不了效果?”
什么狗屁神药。
喝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感觉还越发的严重。
“我又不是神医,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本人。”南上锦望着床上的宁世,话里有话。
是不是有隐瞒什么。
或者是那药压根就没喝,浪费了她的好意。
林璇瞥了他一眼:“还自称为神,你是废神吧?”
“你对神不敬,小心遭天谴!”
“又不是没遭过。”穿到这个鬼地方,就是最大的天谴。
南上锦:“……”
守了老半天,宁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第一次近距离看他,他这张脸没白长。
五官精致,没有一点瑕疵。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生出欺师灭祖的想法。
借着帮他检查为由,林璇爬上床,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平生第一次干这种缺德事。
手抖的一批。
他仅穿了一件,扯起来很方便,直接散开。
南上锦一扭头,看见她把矜持什么的都抛之脑后,做出欺师的事,不禁瞪大了双眼。
“你脱他衣服想做什么?”
好家伙,她想男人想疯了吧,居然趁人之危。
她这可是欺师!
小手一抖,林璇一点被抓包的心虚都没有,胡说八道:“我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只是看看,不干什么。
“你确定不是馋他的身子?”南上锦质疑。
人家是体内有伤,你脱衣服能看清还是咋?
“不是。”摇了摇头,林璇手上的动作不停,脸上难得一本正经:“你看我像这种人吗?”
南上锦:“……”真特么像好吧。
衣服继续往下扯,顿时露出白洁的肌肤,林璇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鼻子一热。
一滴血落在床上。
她流鼻血了,她竟然看男人看出鼻血来了?
林璇的一举一动,始终在南上锦的视线下,目睹她流鼻血,大为震惊,简直颠覆他的狗生。
“你流鼻血了?你看男人把鼻血看出来了?”
“你看错了。”胡乱擦一下鼻子,她企图狡辩:“是我手上的伤,从鼻子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