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哪还有心思来这个地方?
“药呢?”司棠翻了许久,没找到自己要的药。
沈长安畏畏缩缩:“太多了,混一起了……”
“……”他想一脚踹飞他!
靠他显然是靠不住,司棠埋头翻找起来。
望着地上的药,宋君宴倒觉得稀奇,拿起一小瓶:“什么是一泻千里?名字挺独特的。”
不光独特,还有范。
这个要林璇熟啊,挤开欲开口的沈长安,争着抢答。
“清理体内的污秽之物,俗称泻药。”
“……”名字清丽脱俗,作用不提也罢……
“这个又是什……”宋君宴又拿起一种药。
眼尖的林璇,立马打断他:“殿下,你可别好奇了,他的药没有一样是可以吃的。”
他手上拿的貌似是治不行的?
“药本来就不是吃的。”他的好奇心可不容易浇灭,继续欣赏那些稀奇古怪的药。
林璇:“……”她就不该多嘴。
司棠那边终于有动静了,他翻了那么久,可算是翻到了,在沈长安诧异的眼神下。
他借花献佛,将药塞给林璇,仅说了一句话:“小心伤口感染,刚才的药没效果。”
林璇怔住了,低头望着渗血的伤口,百感交集。
他这是为她找药?
记得在人界时,他们相处的并不是很融洽,又是给她按通缉犯的罪名,又是丑化她的肖像。
再不济关地牢跟老鼠为伴。
“看不出来,你面冷心善。”她快感动哭了。
以前是她太小心眼了,大肆宣传是男人对他又亲又啃,从而来膈应他,她真的是该死。
手一顿,司棠皮笑肉不笑叫她没多想。
“别误会,我只是怕你伤口感染,发现不及时一命呜呼,就没人知道那个贼人是谁!”
贼人,又亲又抱的那个人。
“……”仅存的一丝愧疚感,也消失殆尽。
他一辈子别想知道真相了!
几人干坐了一晚上,意识比猪还要清醒。
直到熬到凌晨,才有点困意。
沈长安倒头就睡:“晚上摆摊叫我,我要补觉了。”
其余人自行进入修炼状态,一天之中就属清晨的灵气纯,有利于修炼,必事半功倍。
不直执修炼的林璇,推开门,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啊……啊……”
不由哼唧。
随后一转头,不少人木讷的打量她。
“……”林璇社死了,公共场合如此不雅。
不巧男主与李文轩也在。
包括昨晚那三个男子,他们是隔壁邻居。
她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快步往那边走去,从中毒中缓过劲来的李文轩,以为是找他们。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林璇险些想一脚踹飞他的门。
不知是不是受他们的影响,隔壁的三男子也同样关门,独留她挥着手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低骂一声:“一个个人不大,脾气倒挺大的!”
楼下。
一道熟悉的女声:“师兄,我们要住在这里吗?”
听第一遍,林璇只觉得耳熟,再听一遍,基本上是确认了,是最不想看到的人。
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