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姓谢的真不是个东西,当初死乞白赖的要跟着人家的是他,而出了事,畏缩不前,变心另娶的还是他。男人,呸,都不靠谱!”
文澜熙骑着马走在路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谢绅和紫霁,自从从雁门郡离开,她已经骂了一路了,可是还觉得不过瘾,连带着看肖忆和赵念都不顺眼。
赵念委屈巴巴,“澜熙啊,你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那谢绅一般,至少,我就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文澜熙不理他,“话谁不会说啊,当初谢绅不也是和紫霁山盟海誓,永不相负的,可结果呢?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留。”
赵念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飞身坐上了文澜熙的马,“既然口说无凭,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心有多真。”
“嗯?”文澜熙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就已经被人给封住了。赵念自从确定了文澜熙的心意之后,简直就从小奶狗变成了大灰狼,无数次让云星月感慨他之前那么温顺,那么苦情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文澜熙心软。
不过这次的吻并没有文澜熙想象之中那般狂热,而是细水长流一般的温柔,赵念并没有太过霸道,而是在小心翼翼地呵护自己,宠着自己,真的就是在用行动向自己证明,他,一直都会这么温暖体贴的守在自己身边。
“我说,这青天白日的,注意影响。”
云星月平时自认是喜欢看看这样的好戏的,可是自己现在身边可是也有一匹大灰狼呢,为了确保自己一会的安全,她还是决定不能再让这两人继续下去了。
说完这话,云星月还用余光下意识的瞥了眼肖忆,发现对方并没有在看自己,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就在她转过视角的时候,身旁那人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个宠溺而又无奈的微笑,这丫头,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啊?
这时,一旁一直没出声的楚沐开口了,“我说,我觉得紫霁还是爱谢绅的,要不然以她的本事,还是有机会能杀了他的,可她并没有那么做,反而是躲了起来,再不相见。而谢绅最后也是把那枚玉佩当做了谢府的传家之宝,想必,是希望紫霁听说之后还会回来找他吧。”
云星月也不再调笑,“当然是爱的了。一个女人,这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个男人;可一个男人,却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一句‘累了’,‘厌了’就可以抹杀掉一个女人对他全部的情意与付出。紫霁最后不是输给了别人,是输给了她自己;不是不可以杀了他,而是始终下不去手;最后的消失,也是为了成全吧,她还是选择让自己喜欢的人就这么安稳的度过一生。可是,如果再来一次,我相信她一定不会选择爱上他。”云星月说着说着,长叹了口气,眼睛里隐约有波光闪动,同为女人,她对紫霁心中的悲愤,纠结与最后放手的绝望总能体会的更加深刻,这时一双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手紧紧的包裹起来,那一瞬,云星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伤春悲秋了,眼前的人绝不会是第二个谢绅,而自己也不是委曲求全的紫霁。
云星月回以肖忆一个灿烂的微笑,便又转身去和文澜熙嘴炮battle去了。
这一段百年前的悲剧,给眼前的五人都带来了或多或少的影响,可这却也让他们更加坚守了对彼此的心意。因为他们亲眼见证了一场爱情的悲剧,他们又都是顶顶骄傲的人,决不会再让它在自己身上重演。
……
“废物!布置了这么久,却还是让人给捷足先登,最后居然连我们最机密的计划都差点泄露,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锦衣男子一改之前的妖冶,身上上位者的气息全开,倒是显得有些威严不可侵犯。
身前的人无端承受着这等无名火,心中那叫一个恨哪,自己就是个传信的,凭什么每次都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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