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反正他总是舍不得饿死她冻死她的。
这些都是她的肖想,魏承这样子,她根本就没机会找男人,他倒是有机会找女人。
从前到现在,她见过太多女人自主或是不自主地往他身上扑了,他要跨越那一步早就跨越了,或者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已经越过雷池,可是不能让她知道,她唯一的底线就是他不能有其他女人。
虽然她根本没法翻出什么浪,但是她也是有尊严的,真有那天她自残也好绝食也好,或者是跟他同归于尽了,也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娇妻美妾,私孩子成群。
死也不能让沛霖和九思有庶母。
“你没在外头有什么外室美妾吧?”她摸着日渐圆润的肚子突然问。
外室?美妾?
魏承心一跳,以为谁又在她面前吹了什么风言风语:“想什么呢?我每天忙成什么样子你没看见。”
他越说越觉得好笑,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有闲钱养女人,要说养我也就养了你一个。”
“你还怕我和重明一样外头养着个不成,要真外头养着,那也是养你。”
银霄阴恻恻瞧着他一副高风亮节洁身自好的模样,有些不信:“真的没有?一点心思也没动过?”
魏承赶紧走到自家大肚婆身边,摸了摸她的大肚子:“我天天回来陪你睡觉,哪有时间搞那些花头,再说了,我身边不是有你安排的人看着?”
看他这样一副殷勤模样,嘴上不说,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她抿了抿唇,看向屏风前的架子上挂着的珍珠披肩。
算啦。
真金白银拿在手里用在身上,杞人忧天干嘛呢,真有那天再说吧。
她咂了咂嘴:“你说兰溪变化怎么这么大呢,和离后跟和离前,好像两个人似的,难道是赫连重明太伤她心了,她想通了,决定好好享受人生了?”
魏承对兰溪和重明的事情不感兴趣,还是顺着她的话应和:“兴许吧。”
银霄意犹未尽地叹息一声:“真好啊,真羡慕她。”
这话让男人警觉起来:“羡慕她干什么?”
他皱起眉头:“我还满足不了你了?”
银霄屈指点了点桌案上的信。
“笃笃”两声轻响。
“人家小郎君大半夜爬起来给她修补栅栏和窗户不说,还驾着云梯亲自连夜将她的院墙加砌了两尺高。”
魏承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长乐宫的宫墙加起来有几里长,你不会想让我架着云梯连夜给你砌墙吧。”
他微微眯眼:“你想累死我好学着那女人一样找个二十来岁的小郎官是吧?”
她脸一红,嗔怪道:“你胡说什么?”
二十多岁的小郎官呐。
又听话又能干。
哎,她有些伤感,只能想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