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战栗,心跳得越来越快,往外挪了挪,几乎连被子也盖不住。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整个拦腰抱了起来,压到自己身上。
“你干什么?”她红着脸,手撑在他肌肉贲张的胸口,挣扎着要下来:“你别胡来,孩子还在床上。”
“隔壁还有别人!”
他对她的低声抗拒置若罔闻,捏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迫使她不得不与自己鼻尖相对,四目相交。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热气氤氲。
顷刻间,她甚至能感觉身下男人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咚——咚——咚——
一下一下砸在她心上。
“吵不醒她的。”紧绷的皮肉下,喉结滚动,“睡着了比猪还沉,打雷都醒不了。”
有孩子在旁边就是麻烦。
等她真正跑不了了,就是时候给孩子多请几个师傅了。
开蒙不怕早,两岁三岁四岁都行,总之别天天在他和她跟前晃悠,不然沈银霄一天天的时间净花在伺候孩子吃喝拉撒上了。
“那也不成,隔壁还有人,万一让人家听到了不好。”她捂住他凑上来要亲自己的嘴。
魏承不以为意,只当调情,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痒难耐,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
潮湿温热的舌头在她手心滑过,她触电般缩回手。
随手在他光裸的胸口蹭了蹭。
“这天太热了,卿卿......”他喘着粗气,哄她:“都汗湿了,捂了半宿,别闷出痱子来。”
“不然这荒郊野地的去哪里弄痱子粉来。”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又去掀她的裙子。
“哎......你别这样......”
她咬牙拍开他的手,轻薄的裤腿被掀了起来,露出小腿到大腿大截光洁滑腻的肌肤。
女人赶忙将裤腿放下来。
男人掀到一半发现扯不动了,他不知所以地一摸,才发现是条裤子,遂手又滑到她腰后,开始将布料往下撸。
她急忙又去扯裤子。
“你别耍流氓,你再这样我就......”
她就如何?
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借宿时也说好了是夫妻两人带着孩子来的,这时候为了这事喊得隔壁的老夫妇都知道了,除了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什么用也没有。
带着孩子的女人,总是弱势的,硬的来不了,只能用软的。
看到她温顺沉默下来,男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深。
虽然两人都对今晚上会发生点什么心照不宣。
面子上总还是要迁就一下的。
“我不乱动,我就抱抱你。”
她像个白嫩光滑的蒜,轻而易举地被剥去了皮,露出雪白的肉。
衣裤被散乱地扔到一边,她趴在他身上,肌肤相贴,交颈而卧。
温热的肉体终于抛去了碍事的隔阂,只消他动一动,两人就能像梁上的榫卯,严丝合缝地合为一体。
他喉咙吞咽,不敢乱动。
鼻尖暗香萦绕,是衣服上的皂角清香混合着身体肌肤上的幽幽香气。
“我让人送茉莉香膏来,你拿着用。”
没有从前的味道,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她一动不动地趴在他怀里,闭着眼,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
两人耳鬓厮磨,男人抚摸揉捏着她光滑的肩背,勾勒过蝴蝶骨,沿着脊背中间的凹陷处漫无目的地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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