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停住脚步:“怎么了?”
“我......我没有马。”
她看他们都纷纷上马,尴尬地搓着手指。
陈昭这才想起来,确实忘记安排她了,环视一圈,所有人都各怀心事,显然都没什么心思管她。
他伸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坐到了自己身前。
“坐稳了。”
青翡红着脸点头。
他将她环在怀里,轻夹马腹,一行人往前快马追去。
——
魏承怀里的少女一直不松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魏承扯下披风,将她罩在自己怀里,一路抱着她回了营帐。
她一直没撒手。
他坐在榻上,侧脸蹭了蹭她的耳鬓。
温热的,软软的,像是贴着一块入口即化奶酪,吮上一口就能化作一滩奶水,湿乎乎,粘嗒嗒。
下身又起了反应,他托着她的臀往上挪了挪,抬手拉了拉她的手臂,她环得紧,不仅没松开,还嘤咛了一声。
“银霄?”他侧首去看她,发现她歪着脑袋,闭着眼睛,靠在他肩膀上。
眼睛是肿的,嘴巴也是肿的,满脸都是风干的泪痕。
马上颠得厉害,怕是一路哭一路颠得睡着了。
看起来皮实得很,真是哪里都能睡。
“醒了再跟你算账。”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抱着她一起躺到了榻上,从她的手臂间脱开。
叫她在家里好好呆着,这才过了几天,又乱跑。
他眼神一暗,神色也冷了几分。
将被子往上扯了扯,一直将脖子也严严实实的盖住,他转身离开,路过前来汇报事务的陈昭,他吩咐了一句不要让人进去,便出了帐篷。
陈昭知道他要去做什么,点点头。
——
沈银霄醒来时已经是晌午,斜阳金灿灿地洒在帐篷上,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肿的,有些酸胀。
她打量着帐篷里的景致,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后,很快想起了中午的骇人经历。
她差点就被那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强行侮辱。
幸亏魏承来了。
她是怎么回来的?
她掀开被子,下榻穿鞋,脚刚一落地,魏承就掀帘子进来了。
一边往里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卷袖沿,绛红色的衣袖卷起,遮盖住碍眼的斑斑血迹。
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和小臂上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他听闻动静抬眼,发现这不知好歹乱闯祸的人已经醒了,眼神上下梭巡,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嗯,动作平稳,不紧不慢,没受什么内伤。
“说吧。”他岔着腿,在胡床上坐了下来,手臂随意地搭在膝上,一副要审问犯人的样子,等着听她的解释:“怎么跑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