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山眯眼,捏住她的手腕。
“不能动我,我和你们将军认识!”她大声喊,挣扎起来,“我是魏承的人,你不能动我!”
虞山嗤笑一声:“你?我还是魏徵呢!你信不信?”
“刺啦——”
裙下的裤子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得男人眼红心热,喘息更加粗重。
沈银霄惊骇推他,挣扎咬牙道:“你会后悔的。”
自从魏承撤了军妓营,他都记不清自己多少天没碰女人了,攒的存粮他势必要今天一次放干净了。
虞山冷笑一声,露出自己骇人的家伙事儿。
“啊——”
沈银霄和青翡都尖叫起来。
虞山还有心思偏头对僵硬在远处的青翡恐吓:“闭嘴!干的又不是!”
青翡哭喊:“真的不能动,真的是将军的人啊......”
沈银霄知道他此时听不进去任何话,掩在袖中,握着银簪的手直直往他的脖颈戳去。
锋利的簪头扎进他颈部薄薄的皮肉,却因为铠甲的围挡,再进不去半寸。
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她痛的脸色惨白,手中的簪子“叮当”一声,掉在石头上。
盛期也听到了她们的话,不比精虫上头的虞山,他还存了几分理智,顿时心一凛,转身想要喝止。
一支羽箭破空飞来,穿过灌木,一箭钉在了虞山的兜鍪上,发出“哐”的一声响。
虞山被这巨大的力道震得头皮几乎炸开,脸上的青铜面具裂开,他起身,下意识去看那只箭。
整个箭头都钉在了树干里,箭尾的雁翎锵然颤抖。
他僵硬的转头,捂着脖子上被簪子划出的伤口,正对上一双阴鸷至极的眼。
虞山一颗心都凉了,下意识又去看背对着自己的盛期。
盛期跪在地上给魏承请罪,那背影,就差写着三个字。
你完了。
沈银霄一身冷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看着还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只觉得身上好像被压了一座山。
虞山起身,挠了挠后脑。
他干声道:“不是,真是将军的人啊......”
看着魏承阴沉的几乎想现在就将自己弄死的脸色。
一刹那,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死了。
魏承大步走近,虞山赶紧起身,跪在地上,魏承一眼没看他,一双眼紧紧盯着地上的女人。
看到那片被撕开的裤腿,里头雪白的皮肤亮得刺眼,他眼神更加黑沉。
踩上崖石时,健硕颀长的身体甚至踉跄了一下。
他槽牙紧咬,下颚绷得死紧,一把将女人抱起来,紧紧搂进怀里,大掌附上她裸露在外的大腿,被石头冻得冰凉的腿被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吓得一颤。
抱住她的男人身体一顿,随即搂得更紧。
沈银霄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下意识地推他。
无非又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渣,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手中的簪子掉在了地上,她抬手摸发髻。
就算自损八百,也得伤敌一千。
怀里的女人身上都是冷的。
覆着粗茧的大手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检查,脖颈,耳后,手臂,胸腹,连头发丝都扒开一一细看。
没有伤口。
她没事。
急促得几乎要飞出胸腔的心跳缓缓平静下来。
“放开我!”她恼羞成怒。
“别碰我!”她恨声警告,声音却因为方才的惊吓,微微沙哑,丝毫没什么震慑力。
像一只露出獠牙的狸猫。
“这才走了几天,我都不认识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顿住,想抬头,却被紧紧地搂在他怀里,脑袋转动得僵硬。
男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近在咫尺,嗡嗡的。
她脑子也嗡嗡的。
青翡松了口气,转瞬又跪直了,胆战心惊地看着面容阴冷的男人。
虞山瞪大眼睛跪在一旁,看搂抱住的两人看得肝胆欲裂。
盛期怜悯地看着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