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乡侯眉头松开,哼了一声:“聊这个做什么,把衣服脱了,腿张开,我倒要看看,千金坊的头牌与幽州的有何不同。”
沈银霄身子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侯爷不想试试长安如今时兴的新玩意儿?宫里的贵人如今都这么玩。”
“哦?”男人被勾起兴趣:“说来听听。”
“侯爷可知,为何方才出去的姐姐让侯爷如此扫兴?”
想起方才,男人脸色一沉:“还不是因为废物。”
“正是这样的废物,领会不到侯爷的心思,无知愚昧到享受不了侯爷赐予她的快感,那本该是最极致的享受和恩赐,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侧坐在软垫上,肩上的披帛解开,露出曲线柔和的双肩,雪白的肌肤在晕黄的灯下,楚楚动人。
男人眯起眼:“你说的新玩意儿,怎么玩?”
沈银霄抿唇轻笑,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柔嫩的足在素白罗袜里若隐若现,她抬脚,踩在他胸口。
将他按在了软垫上。
“咚——”
男人仰面躺在地上,他先是一顿,片刻后,忽然嘿嘿笑了两声。
一手抓住那只竟敢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咂了咂嘴:“有意思......”
脚上潮热的触感叫她后背发麻,她若无其事将脚从他油腻的手里抽出来,脚尖沿着胸膛,一直往下滑。
轻薄的布料,微微带着些凉意,好像猫的舌头,一寸一寸舔在他的身上,从胸膛,到肚脐,一直往下......
“喜欢我这样踩你么?”
被踩着的男人兴奋得浑身战栗。
沈银霄冷冷一笑,微微提起裙摆,露出半截光洁的脚踝。
“想让我轻一些,还是用力一些?”
肥胖的男人双目通红,起身就要抓她的腿。
“不准碰!”女人一声轻喝,“乖乖躺好!”
男人伸在半空的手一僵。
下一瞬,那只脚已经移到那不中用的小玩意儿上,沈银霄冷着脸,微微用力,向下一踩。
肥胖男人呻吟起来,声音里又是享受又是痛苦。
“现在,我要把你的眼睛遮住,这样,侯爷就能全心全意地享受到我给侯爷的快乐。”
她捡起披帛,一圈一圈绕在他的眼睛上,披帛太长,她将剩余的披帛缠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走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道:“侯爷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么?想要让奴相信侯爷是真正的男人,就证明给奴看。”
男人喘着粗气,“怎么......怎么证明?”
沈银霄手上用力,男人挣扎着呼吸,她手一松,新鲜的空气挤了进来,男人已然大汗淋漓。
可是他竟不觉得恼怒,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刹那,全身血液莫名地涌向下身。
“对着那扇窗户,射出你的箭,让我看看您万箭齐发时的威武模样,那样的您,才是真正的男人。”
她捏住披帛的两端,站起身,绕到他抬脚踩在他后背,让他正面对着那扇打开的小孔。
沈银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静谧无声的门洞,脚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肉山一样的身体耸动起来。
“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犹如鬼魅,在迷乱的厢房里幽幽盘桓。
“已经有模有样了。”她在男人耳边口吐兰息,冷声鼓励。
男人越发激动,身体颤抖得越发猛烈。
她站直,菖蒲紫的裙摆拂过他的躯体,衣袖掠过他耸动的手臂,冰凉,却拥有极致的诱惑,他仰着被披帛缠绕着的头,呜咽一声。
一声闷哼,男人抽搐数下,终于,四肢无力地躺倒在地上。
沈银霄赶紧躲开,差点被他砸到。
男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身上衣衫凌乱,沈银霄松开手里的披帛,掸了掸袖子,看了一眼那已经被阖上的小孔,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的挽留声,转头出去。
推开门后,她脚步一顿,抬脚,将一双袜子脱下随手扔进了正熊熊燃烧的炭盆里。
魏徵眼神复杂,脸色晦暗不明地站在门口的阴影里,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