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
她背后爬起一阵鸡皮疙瘩,头皮发麻:“不要,这还在外头。”
他笑得暧昧:“在外面怎么了?”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半靠在自己怀里,指节抚摸着她挺翘的鼻尖,顺着她的唇瓣,勾勒着她柔和的下颌。
挠了挠她的下巴,好像在逗弄自家娇养的狸奴。
想要将她养起来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可是她总是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累赘,想想又算了,她一贯将她那双没什么用的老爹老娘看得比什么都重,又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倔强的骨气,非要自己挣钱,开个什么铺子,能挣几个钱。
都是麻烦。
沈银霄窝在他怀里,脸色通红,喃喃:“我不知道......”
魏承不再逗她,此时确实不适合翻云覆雨,外头还站着人,沈银霄又是个受不住摆弄的身子,弄出点声音,都听得见。
“既然吃不下,那不如也来帮我想想办法。”
跟她说会话,也不错。
她看了他一眼,“将军的事情,我哪里敢随意议论。”
“没事,本将军许你议论。”
尝过情事的少女举手投足天然带了一种风流妩媚,一抬眼,眼波流转,黑琉璃一样的眼睛睨着他,就好像一只俏生生的猫儿,窝在主人怀里慵懒的四处打量。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总觉得怎么咬都咬不够,小腹处欲火蓬勃,他的心底其实住了个疯子,有时候自己都会被自己的一些想法吓到,偏偏白日里总是要装作一副平常人的模样,没有人知道,他好想将她摁在墙上,狠狠地咬,咬的她低声哭泣婉转哀求。
“什么事呢?”她推开她,手撑在他胸口,面上笑起来:“说得不对,将军别笑话我。”
“有一个人,我正想杀了他,他也知道我可能要杀了他,可是又想笼络我,他屋里屋外有部曲保护,不好暗杀,又没有时间去设局陷害,我该如何?”
他其实心里早有了决定,这时候说出来,不过是想逗她说话。
沈银霄想了想:“暗杀不成,那就当面刺杀如何?”
他嗤笑一声:“这倒是好办法,就是不知道哪里去找能轻松杀到他面前的刺客去,那肯定是得万里挑一,金刚护体的神兵下凡才行。”
她咬唇,心里埋怨他故意让她难堪,看她笑话,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的样子。
“若是能先取得他的信任,走到他面前,趁他不注意再抽出匕首刺杀,不就好了。”
他脸上的笑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微笑道:“那银霄觉得,该如何取得信任?”
“自然是,缺一颗樊於期的头了。”她淡淡道,意兴阑珊起身,拿起钗子,他竟也没有阻拦,看着她将披散的头发挽起,瞳色幽深如深井,微笑:“正是。”
她被他瞧得有些浑身不适,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是沾了油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