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劳法师了。”
金鹏赶忙还礼,他还没说话,就听言东喻问:“我听管家说,法师已经进去看过了,宅中邪祟,可能除否。”
金鹏方明白言喻东是误会了,以为他才是除邪的法师。
管家上前来,在言喻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言喻东的眼睛这才从金鹏身上,转到周寒身上,又从周寒身上转到金鹏身上,有些不可置信。
金鹏退到周寒身后,对言喻东介绍道:“言老爷,这位是我师父,你家中的邪祟,需由我师父出手。”
言喻东不可置信地打量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最开始,他以为周寒是金鹏的徒弟,没想到事情反过来了。
言喻东的失神也只是一瞬间,忙上前赔礼,“法师,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
周寒摆摆手,道:“我不喜欢多废话,贵管家想必已经把我的条件告诉给你了。八百两银子,我便将这宅子清理得干干净净,让老太太得以颐养天年。”
“没问题,只要宅子干净了,钱没问题。”
言喻东答应很痛快。虽然有点肉痛,但为修这个宅子,他已经花了一千多两了,为除邪祟,又搭了不少钱,舍了这个宅子他更肉痛。
周寒心中暗笑,其实言喻东答不答应,这件事她也必须管,在阳间造地狱,这不是能等闲视之的。现在还能多赚钱,她何乐而不为!
“言老爷,让你的人准备一条长绳,要结实的,火折子也要。然后准备晚饭,我和徒弟吃饱了,才好干活。”
“不需要别的了?”言喻东有些意外。他以前请的法师,什么黄纸,狗血,公鸡,要的花样挺多。眼前这位只要绳索和火折子,就能将宅中恶鬼清理了吗?
言喻东心中疑惑,而且他没听说过绳索能除邪。
“不需要其它。”周寒肯定地说。
“法师准备何时动手?”
“就在今晚!”
“晚上!”言喻东吃了一惊。他虽不懂除邪之事,但他可是请过不少法师,听他们说过,这宅子极凶,到了晚上更是生人禁地。
“对,晚上,快去准备。”
“好!”言喻东作为生意人,喜欢用钱去衡量人和物的价值。他心想,既然此少年敢要双倍酬劳,定然有些本事,我且看着。若是他被宅中恶鬼害死,我最多赔他一口薄棺。
“两位请上车,我已在‘东泉居’订好了宴席,请法师随我前去用膳。”言喻东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寒也不客气,上了马车。金鹏随后,言喻东在最后。
三人都上车后,车夫一抖缰绳飞驰而去。
马车上,言喻东问:“法师在宅内可看到什么?”
周寒微笑道,“这个还是不与言老爷说为好,只要过后宅子清明,言老爷目的达到,便可。”
言喻东哈哈一笑,“法师说的极是,没想到法师小小年纪,却是有大法力的人。”
周寒并没在意言喻东的奉承,而是问了一个好像与当前无关的问题,“言老爷可知前任的济州刺史张唯然是死在哪里?”
言喻东脸上的肉轻轻一抖,道:“张刺史为济州百姓鞠躬尽瘁,死在任上。”
言喻东的答非所问,让周寒心下了然。
“张唯然是在那宅中去世的吧。”
“听说,好像是!”
“言老爷既然知道张唯然是死在那座宅中,为何还要买下它,不嫌晦气吗?”
言喻东面上一红道:“张刺史是积劳成疾猝死的,又不是横死,而且我对这座宅子实在满意,所以也没顾忌那么多。谁知道我买下这个宅子却发生这么多事。”说到这,言喻东长长地叹息。
周寒心中暗笑,“恐怕还是因为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