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生病喝药一样。”
小男孩儿显然信任那个家仆,便端起碗喝了两大口。
喝完水,小男孩依然好好的,什么也没发生。
郑多财悬着的心放下来,嘲笑道:“怎么样,什么事也没有。”
周寒白了他一眼,道,“这只是艾草,又不是仙山灵草。”
小男孩扑闪着大眼,看看周寒,又看看郑多财,不知道两个人在争什么。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小男孩突然捂腹痛呼,痛得眼泪鼻涕齐流。
那个家仆看后,赶忙解释道:“我就是煮的艾草啊,其它什么都没加。”
小男孩这时痛得站不住了,小脸煞白,在地上打起滚来。
梁景看向周寒,周寒只是淡然地看着地上翻滚的男孩,好像这一切都很平常。
在地上打着滚,又哭又叫的小男孩突然脖子一伸,一股黑水从嘴里吐了出来。
旁边众人都大吃一惊。然后第二口,第三口,小男孩连吐五口黑水,那黑水带着一股腥臭,虽然不很浓烈,但让人闻了很不舒服。
吐完第五口,小男孩似乎瞬间恢复了,不打滚也不叫了,躺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周寒过去将脸色发白的小男孩从地上扶起来,道:“小弟弟,没事,虽然难受些,但你的小命却是保住了。”
小男孩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加汗水,又看一眼地上自己吐的黑水,更加迷茫。
周寒转身看向郑多财,只见郑多财脸色比小男孩还白,浑身颤抖。
周寒问:“郑老爷现在可信了?”
郑多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周寒磕头道:“救救我,救救我。”
周寒走到郑多财面前,提起他的衣领问:“是谁给你这些邪物?”
郑多财脸上神色更加慌张,道:“我不能说。那人说过,如果我说出他的名字,便让我全家暴亡。”
周寒问,“可是罗县的祁冠?”
郑多财惊慌之色消失,转为惊奇,“原来你知道。”
周寒放开郑多财,冷冷地道:“果然是他。”
梁景听出点什么,在一旁问周寒,“你说去罗县办私事,不会就是为这个叫祁冠的人吧?”
周寒没有回答梁景,她继续问郑多财,“刚才我们用双倍价钱购回那块玉,你为什么不卖,是不是也因为祁冠?”
“是,是。”郑多财忙不迭点头,“若要求他办事,不能用银两,只能送他古玉,他才肯出手。”
“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求他做了这样的局?”
“我不知道。他做此事极保密,也让我们自己保密,不听他的话,他不但要收回聚财局,连全家性命都不保。”
“哼!”周寒冷哼一声,“你们听了祁冠的话,祁冠也没打算让你全家好好活着,他在利用你为他聚财,然后再要你全家性命,你们全家死后,也会成为怨鬼桩旁的怨鬼。”
郑多财听了,瘫软到地上,浮肿的脸像一张黄纸,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