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人,他的主人是那只狐狸。”
“那这么说祁冠到处收集男人精阳和人的精气不完全是为自己,有可能是为那只狐狸。”
“嗯,只是我用流阴镜查不到那只狐狸的下落。”
“估计那狐狸使了什么手段,封了自己的一切气息。”
“那只狐狸用人的精气修炼?”
“应该是的。”
“既然如此,它为什么还用自己的骨做成妖骨,收集魂魄?它收集魂魄做何用?”
“难道是它的魂魄出了问题?”
“不想了,先平了它的灵圣教。”
“不好办,”李清寒说,“我听那女鬼说,灵圣教几乎控制了整个罗县。”
“那些鬼奴是怎么回事?”
“鬼奴有些本身是灵圣教信徒,自愿献身,有的是信徒家中的子侄,被强献给祁冠。祁冠将他们用坠魂之术做成厉鬼,对那些信徒却说他们是侍奉圣灵去了,那些信徒还欢天喜地。”
周寒一拍额头,不由得叹了一声,“愚昧。”
吕升一直在旁边,见周寒闭着眼,以为又睡着了,听到她说话,便问:“公子,什么愚昧?”
周寒睁开眼,说:“没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吕升答道,“已经寅时一刻了。”
周寒坐起身道:“我们走,一开城门就出城。”
周寒背起包袱,到柜台找到伙计交了房钱,说了一句,“我屋打坏的东西,你找那姓马的客人要钱。”伙计连连点头。
周寒走出了客栈,外面天还黑着,街上静悄悄的,偶尔看到一两个赶路的人,也是在等一开城门便出城的赶路人。
吕升问:“公子,那人打坏的东西,你还真让他去赔啊。”
“东西是他打坏的,若由我付了钱,便是他欠了我的,他便欠下了一笔债。若是今生他还不了,他以后也就没有还我的机会了,就会变成一笔孽债,反会带累他,所以还是让他自己出钱赔吧。”
吕升听后,点了点头。
周寒突然意识到,质问吕升,“你不会认为是我不舍得出钱吧。”
吕升忙摆手,“不是,真的不是,公子。”
周寒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开了城门,出了城,周寒对天长叹一声,“我只想好好地去江州,路上却遇上这么多事,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吕升看着周寒长吁短叹,赶紧上前说,“公子,以后一定会一帆风顺,吉星高照,鸿运当头的。”
这几个吉利词,是吕升在心里斟酌了半天的。
周寒转头看向吕升道:“你早点说这话,我还信,现在不信了。”
吕升诚肯地说,“公子,我这次说的都是好话,没有坏话了。”
想到灵圣教之事,周寒就是一阵头大,对吕升说:“对,就因为全是好话,我才不信的。”
吕升很纳闷,难道公子转性了,不喜欢听好话了,就自作聪明地说:“祝公子,事与愿违,多灾多难,祸不单行。”
周寒一听便恼了,大骂道:“吕升,你找死。”挥着拳头上前要揍吕升。
吕升看到周寒发怒,驾起阴风便跑,一边跑一边委屈地喊道:“公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