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被带到俞县县衙前,就听县衙门前吵吵嚷嚷。一个妇人正抱着县衙前石狮子的大腿赖着不走,无论差役如何吓唬吆喝,都没用,周围围了十多人看热闹。
妇人边哭边叫喊:“我那可怜的丈夫四年前去世了,抛下我一个人。我平时连家门都不出,你们无缘无故就把我带到这里来,欺负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还有没有天理啊!”
“你嚷嚷什么,有人在衙门把你告下了,县令大人叫你来问话。”差役大喝道。
“这是哪个天杀的栽害人,他不得好死,全家人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妇人大骂道。周围人看到妇人疯骂,只当笑话,指指点点。
差役去抓妇人,妇人紧抱着石狮子腿,就是不松开。
王富看到妇人,心下大喜,“幸而她还没进县衙,如果进去了,我反而没机会嘱咐她了。”
王富跑到妇人面前,妇人看到王富,愣住了。
“你干什么?闪开!”负责押送妇人的差役呵斥王富。
王富满脸堆笑对差役道:“差官大人,我劝劝她。”转而王富高声喝骂妇人,“你在这胡闹什么,县令大人叫你来问话,你就老老实实去回话,民不与官斗。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别胡乱说。”
这个妇人正是尤氏,她眨了眨眼,看到了王富对她偷偷使眼色。尤氏松开石狮子,被官差押着进县衙去了。
县衙内,杨县令升堂,先审王富。
“王富,孙祥的母亲和妻子告你伙同尤氏杀害孙祥,并将孙祥财物占为己有,可有此事?”
“大人,我和尤氏相好是真的,这事我们也不需瞒别人,她寡居,我无妻,原本是要谈婚论嫁的。但说我杀人,而且孙祥还是我表哥,根本没有这回事。孙祥是在过梅江时,落水而亡。我还花钱找人打捞尸体,也没找到尸体,怎么能说孙祥是我害死的呢?”王富跪在大堂中,装作无辜。
“啪!”一声惊堂木响,杨县令喝问:“你既没有谋害孙祥,那在尤氏屋后挖出了孙祥的尸体,仵作检验孙祥并不是溺水而死,而是被人勒死的。这你作何解释?”
“这可见了鬼了。大人,我确实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孙祥当时掉入江中,并没有死,而是被江水冲到别处,然后被人救了吧。”
“我现在问你,孙祥的尸体为何埋在尤氏屋后?”杨县令声音严厉。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人,我确实没杀人啊,请大人明察!”王富大声喊着冤。
杨县令一看王富不认罪,便让人把尤氏带上堂。
尤氏来到公堂,杨县令还没问,尤氏就跪下哭嚎,“大人,小妇人寡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惹事。定是有那心存歹意之人,诬告小妇人。请大人为小妇人作主啊!”
“在你的屋后发现尸体,你可知道?”杨县令问。
“啊,尸体?什么尸体?”尤氏做出一副迷茫的样子。
杨县令命令人将孙祥的尸体抬上了公堂,后面还跟随着孙老太和孙祥的妻子吴氏。
差人将尸体上蒙着的盖布撤去,让尤氏看清。尤氏看到孙祥那已经开始腐烂,又沾满泥土的尸体,吓得大叫一声,软倒在地。
“尤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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