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兄高兴,过两天给你和叶川、东山他们放假。”
“哥哥真是体恤下属的好大人。”周寒不失时机的奉承道。
三天后,宁远恒果然给周寒和一众差役放了假。
周寒很高兴,不止是因为放假,还有她拿到了朝廷给的俸禄。但是还有一份钱,需要她和宁远恒去要。
今天宁远恒也给自己放了假,一早起来,便去马房陪踏焰了。
周寒来到马房,拱手行礼道:“大人,我来取我的工钱。”
宁远恒正给踏焰刷毛,听到周寒改称他大人,有些意外,“你怎么不叫哥哥了?”
“我怕叫了哥哥,不好意思要钱了。”
“还是叫哥哥吧。”
“我叫你哥哥,你能忍心不给吗?”
“那还是叫大人吧,公事公办。”宁远恒故意沉下脸说。
“大人,您当初说,给您做随从有双倍的银子,如今朝廷那份给了,您的那份呢?”周寒将一只手伸到宁远恒面前。
“你还好意思要钱,你和叶川在外面接私活赚钱,可曾交过一分税?”宁远恒把刷子放下,问。
“那可都是您同意的,没说过要交税啊?”周寒茫然。
“我是同意你们赚钱,可没说过不让你们交税,你们所做的事便是交易,你替人家办事,人家给你钱。既是交易,便需要交税。等回头我让户房给你们算算,你和叶川需要交多少税。仅上次齐家的事,你们就得银五百两吧。”
“大人,齐家的事没拿到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管齐家的事,把他家老爷子翻弄了出来,砍了头,谁还肯给钱啊。”周寒觉得宁远恒就是故意耍赖。
“那杨家二百两,张家一百两,洪家五十两……”
宁远恒一项项数出来,周寒感觉自己快哭了,可是挤不出泪来。
“大人,我就是要我的工钱,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赚点钱容易吗?”周寒欲哭无泪。
“我就是算算,你赚的这些钱算成税银,抵你多少工钱。”
“宁远恒,你给不给钱。”周寒怒了。
宁远恒看到周寒发怒,反而笑了,“先前说了,公事公办。”
“你给不给?”周寒大声问。
“不给。”宁远恒依然笑着说。
“好,你不给,我就死在你面前,我上吊去。”周寒说完,气呼呼地离开了马房。
宁远恒才不信周寒会上什么吊,很从容地抱起一摞草料,放到了踏焰的食槽中,并细心的把草料铺开。然后又看看水槽中的水还干净,也够用,这才从马房出去。
来到自己房间门前,宁远恒怔住了。只见周寒站在凳子上,房梁上垂下来一根绳子,正在那打结扣。
宁远恒走进去,问:“你在干嘛?”
周寒没好气得说:“你看不到嘛,我准备上吊。”说着,结扣已经打完,还用力拉了拉,试试很结实,露出满意的表情。
宁远恒哭笑不得,指着周寒道:“你不在自己屋里上吊,为什么跑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