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劫难无数,能修千年以上的极少。”
“也就是说此物并不多见。”
周寒点点头。
杜明慎警觉问:“宁远恒,你莫不是想留下此物。”
宁远恒斜了杜明慎一眼,说:“我是要查出此物的源头,你也看到了此物为祸有多深,若是还有第二块第三块此物呢?”
周寒在杜明慎开口前,抢着说:“大人所言极是。”
正当三人无话可说了,又有一个捕头进了公堂向宁远恒报说:“大人,我已去粮米店查过了,老板说刘四一个月之前便已经辞工了,听说是在外面赚了钱。”
“哦!”宁远恒又来了兴致。
等徐东山拉着刘四回来,已经找到捡到玉佩的地方,是在一个姓谭的寡妇家墙外。
那小巷里一共四户人家,一家是卖炊饼的,姓王,那天刘四送粮就是给这家的。一家是姓梅的老秀才和儿子。一家是张姓,以赶车拉货为营生,却没有一家姓冯。
宁远恒看了看玉佩上的冯字,然后又问刘四,“你为何一个月前就不在粮米店做工了?”
刘四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远恒哪容他多想,大喝一声说:“快说。”
刘四吓得慌了神,忙说:“一个多月来,我财运颇好。不是低头捡到钱了,就是逢赌必赢,要不就是得的东西能卖出好价钱。所以便不愿意在粮米店受那苦累。”
周寒这时出声说:“你的财运是不是捡到这玉佩后才来的?”
刘四想了想,豁然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
周寒又问:“你在襄州城有亲人吗?”
刘四摇摇头,“我是杞县人,襄城就我一个,亲人都在杞县。”
“这一个多月来可曾接过家中的家书?”周寒又问。
刘四点头,“接过。”
“是不是说,谁突然过世,谁突然疾病,谁又意外受了伤或残了?”
刘四愕然望着周寒,“你怎么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家中祸事不断,不过我现在有钱了,也懒得理会。”
周寒冷冷一哼,“你的财运是用你亲人的性命和血肉换来的。”周寒又看看刘四头上的黑气,她没说出的话是,还有刘四自己的福运。
听到这些的杜明慎和宁远恒心里一阵阵发冷,看向那妖骨玉佩,又多了一分忌惮。
宁远恒问:“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被绑来府衙?”
刘四纳闷,“是啊,我也不知道,只听捕快大人说,我犯了事,我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那你说说今日午时之前,你在干什么?”
刘四想了想,说:“上午,我到了烟翠楼,找我的相好彩珠姑娘,在她那里,直到中午。后来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便离开了烟翠楼。刚一出来,便眼前发黑,头一晕便不知道了,醒了之后,我就在府衙了。”
周寒鼓了鼓勇气问了一句话,“彩珠姑娘今日是不是身子不爽?”
刘四瞪着眼,看着周寒,“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彩珠的……”说到这他立马住口,将常客两字硬生生咽回去。他觉得这小子怎么也不像能常去青楼的主儿。
宁远恒也不可理解地望向周寒,只有杜明慎脸上没异色。
周寒脸一红,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