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望着谢文星,“你——”。
谢文星慌忙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才笑着说:“我在银票上撒了毒,你的手很快就会腐烂,然后是你的全身,不过我劝你别乱动。动得越多,毒发越快,何况你又喝了那多么酒。”
秦择大怒,骂道:“谢文星,这许多年来,我在你的手下,为你的贪婪和狠毒杀了多少人,平了多少事。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谢文星冷冷一笑,“为了我?你自己不是也拿了不少好处。你私收税银,勒索敲诈,我都睁一眼闭一眼。只是你知道得太多了,留着你,我也会不安心。”
秦择哈哈一笑,“好,那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谢文星一听,赶忙抄起一把椅子防御,秦择左手中毒,可右手完好,他快速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剑,向着谢文星刺了过去。谢文星开始以为秦择手中并没有兵器,哪想到他竟藏了一把短剑在靴子里。
短剑刺来,谢文星本能的用椅子去挡,然而木制的椅子哪里挡的住锋利的短剑,剑尖刺透椅子,直接扎进了谢文星的前胸。谢文星死时,瞪着双眼,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秦择又扎了几剑,鲜血将谢文星身上的绿色常服染成了深褐色。确定谢文星死透了,短剑在谢文星的衣服上蹭了蹭,又插回靴筒里,转身离开了书房。
而在同一天夜里,周寒梦中一片血红,血色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情景。等血色渐渐淡去,她看到自己倒在一片血泊中,胸口上插着一把短剑,血还在不断地顺着她的身体往外流着。
她猛然坐起身,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她感觉到了额头上的汗,自从有梦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做梦吓出了汗。她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我要承受的因果?”
睡在一房间另一头的老周头,被周寒的动静吵醒,问:“阿寒,怎么了?”
周寒在帘子后边说:“阿伯,没事,我刚才做了个梦,你睡吧。”
老周头“哦”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看看外边的天,说:“不睡了,也该起了。你再睡会儿,早饭好了我叫你。”
周寒应了一声。
周寒和老周头吃完早饭,就到醉仙楼中打扫收拾。洪瑞已经来了,周寒看见他正站在楼门外,向远处呆呆望着。
周寒好奇上前问:“洪哥,看什么呢?”
洪瑞没回头,依旧望着远处,“府衙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周寒来到楼外,顺洪瑞望去的方向看,正是府衙方向,好多官差围在刺史衙门门口,离得远听不清说什么,但能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
“阿寒,”周寒正伸长脖子看热闹呢,突听身后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是杜明慎。
“三公子,怎么这么早?”
“府衙的公差一早就到我家里报信,说谢大人昨晚被刺身亡,我得过去看看。”杜明慎一脸凝重。
“刺史大人被人杀了?”周寒和洪瑞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嗯,周寒你在这儿等我消息吧。”说完,杜明慎匆匆向府衙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