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哪有辛不辛苦的。”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三哥,大哥是做大生意的人,生意场上讲究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您可是大学教授,也跟着瞎胡闹吗?”
何长逸夫妇闻言,脸色一僵,就见从左侧门那边,走来了一对夫妇,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头发染的五颜六色,鼻子上还穿了一个环。
苏木漓无语,低声问何京:“这是谁?挺有个性啊。”
何京听出她语调里的揶揄,无奈道:“那是我表弟,我小姑的儿子。”
何长逸温怒道:“你来干什么?这儿不欢迎你。”
何长霞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这里是爸爸的家,同样都是爸爸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来?再说了,我也很关心盈盈的。”
何长逸冷笑道:“关心盈盈?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何长霞刚想反呛回去,便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吵够了没?”
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老人,手拿着一根短杖,从楼上下来,一见来人,何家三兄妹齐齐上前:“爸,您息怒。”
“吵吵吵,每次见面就吵,就闹,能不能消停点,让我清净清净。”老人怒道。
何长逸面色羞愧,低下头道:“爸,是我不好,打扰到你了。”
何老爷子摇摇头,手里的拐杖重重的往地上敲了几下,道:“是我说要请高人来做法找盈盈,什么怪力乱神,真是不知者无畏,谁要是捣乱,别怪我翻脸。”
何长霞听到何老爷子一贯的偏心小弟,面色冰霜。
苏木漓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下暗叹:果真是豪门水深啊,这何家三明显的跟老四不和,何老爷子偏心老小,就不知这老大……
还没等苏木漓感慨完,就听见跟在何长霞身后的少年道:“表哥,这位美女挺漂亮的嘛,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苏木漓道:“我不是千金大小姐。”
少年故作惊讶道:“不是世家千金?难不成是什么从事特殊事业的女士?”
苏木漓淡淡道:“我的职业的确特殊,不过,我劝你,最好是嘴上积点德,否则,很快就要大祸临头了。”
少年大怒:“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诅咒我。”
何京闻言,脸色一沉:“何文泽,紧紧嘴,慢开口,这位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请你放尊重些。”
何文泽像是故意般,猥琐一笑:“明白,救命恩人嘛,我身边的女人们,哄我的时候,都这套说辞,我懂。”
何京大怒,刚要开口教训,却被苏木漓拦了下来,她冷冷的盯着何文泽:“小少爷,别怪我这个招摇撞骗的神棍没提醒你,你很快就要大祸临头了。”
何文泽冷笑一声,没理会她,转身走了。
宅院右侧,有一座祠堂,里面供奉着何家的先祖,瞧这牌位,这何家祖上竟出过宰辅,真是了不得。
常年供奉的祠堂,即便是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堂前站着几位身着道服高人。
其中,一个脸上蒙着黑布,身着黑袍的老太太,在堂前不知在比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