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王梓不恼不急,嘻皮笑脸。
“刚才你不仅不帮我,反而还幸灾乐祸!现在,晚了!”莫莫咬牙,把刚才他说给她的话打包送还:“不是谁想帮我,我都会接受的,本小姐不仅看人,而且看心情!”
“帮与不帮,什么时候帮,怎样帮,从来都是我说了算。”他嘴角扬起:“而且我们关系非同一般,哪能放任你不管呢。”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淘气。”王梓嘻皮笑脸地用自己的脑门轻磕了下她的脑袋。
“哎,我们早上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只是走走过场,三个月后我就会从你那里搬出来。”
“那是三个月以后的事,现在,你的角色是,王家少奶奶——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有暧昧。尤其是门口的那个男人。这点,你最好清楚!”王梓神色肃穆,双眸冷清。
王梓以为这样能震住她,可谁知话音刚落,胸口就传来一阵麻辣,痛得他深吸一口气。
“我爱和谁交往就和谁,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莫莫昂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一副“我巴不得你休了我”的样子。
“你就一属狗的!见人就咬。黑子都比你温柔。”话虽说得咬牙切齿,但抱着她的手却半分未松。
把难堪和委屈都注入到牙齿里,转化为动力重重地咬了他一口,莫莫的心情总算平和了些。
王梓在莫莫的指路下走进了她的房间。
他愣住了。
房间只有六七个平方,单人床,一桌一椅,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柜。
桌上有一个比扇子小些的圆形镜,嵌在塑料里,底座可能坏了,所以两头用水杯和笔筒夹着,病歪歪地坐在上面。
王梓转过身,手攥紧,不想让莫莫看见他脸上无法抑制的复杂的情绪。
他有一刻冲动,想把坐在床上的人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她。但是,他怕他眼里的情绪会伤害到她。
他知道,可怜和同情是她最不需要的!
莫莫坐在床上收拾衣服,手碰到搁在上面的盒子。盒子掉在地上,一只怀旧手表滚了出来。
莫莫着急,探着身子想去拿。却有人比她动作快一步。
王梓捡起来,发现是一只男装手表。
气压瞬间低迷。
“把那盆仙人掌拿给我。”
“这个浑身长了刺的家伙你也要带走?”王梓不解。
“看着长满刺,可是心比谁都柔软呢。它刺伤别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哲学了?”王梓调侃。
她就像那仙人掌。
身上带刺,心里却柔软。
面上挂笑,内里却暗伤。
“你脚伤到了,下地干嘛?”
“我要离开。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了。”
王梓默默地看了她几秒,走过去,把背包从她背上取下塞到她怀里,然后抱起了她,环视了一圈简陋的屋顶,低低道:“走吧,你确实不该呆在这。”
莫莫这一次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可是,她不该呆在这,她又该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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