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表示我对赵大哥你的敬仰之情。”宫保口中胡说八道着,又怕赵牢头继续追问昨日之事,赶紧岔开话题。
“赵大哥,给我说说,大牢里那两个鸟人到底如何了?前天晚上精彩不精彩?”
听宫保问到这事,赵牢头貌似又回想起什么恶心画面,气恼的巴掌拍在宫保肩头。
“都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你还好意思问?滚滚滚,这不是你这少年郎该知道的事情。”
赵牢头越是这般说,宫保倒是愈发好奇了,缠着赵牢头,一个劲的追问。
“宫老弟,此事你还是少管了,总之那两个鸟人,这次算是交代了。”
宫保见他不肯说,干脆晃了晃怀里抱着的酒坛。
“赵大哥,我这可有自己酿的上好美酒。嘿嘿,你若是不肯说,我可就拿走啦。”
赵牢头看了眼他怀里的酒坛,揶揄道:“我当什么好东西,你自己酿的酒水,就莫要拿出来献丑了。说起来,当日你与钱老三打赌,自吹自擂自己酿的酒水,比凉井酒坊的好,怕是牛皮要吹破了吧?”
那日在暖房里,宫保要与钱老三打赌,其实不仅钱老三不信,包括赵牢头在内的一众衙役,也没人相信宫保说的话。
赵牢头以为宫保是少年郎爱面子,故而当日并未劝阻。
原本在他想来,既然宫保已经成了王珪的家厨,衙厨伙头钱老三自然也不会那么不识趣,非要与宫保兑现赌约,这件事,想来也就那么算了。
所以即便宫保抱来了酒坛,赵牢头也不信宫保能酿出什么好酒。
“嘿嘿,赵大哥,我这酒名为软玉,连我师长喝了都说好,你怎么还不信?”
赵牢头闻言一愣:“你师长?宫老弟,你哪里来的师长?”
王珪要收自己为弟子,这事无需瞒着旁人,何况明日,王珪还要在府中大张旗鼓搞拜师礼。
所以宫保也没瞒着赵牢头,直接将王珪收自己为弟子一事,说了出来。
赵牢头听闻他的话后,不由的嘴巴大张,半天合不拢,一脸呆滞看向宫保。
他怎么也想不到,前几日被刘班头领着衙役,从大街上抓回来,惨兮兮被关进大牢的这位少年郎,短短几日功夫,就从一名阶下囚,变成了明府的弟子……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想得明白,堂堂正五品官员的弟子,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赵牢头口齿都有些结巴了:“宫,宫老弟,你,你没开玩笑?明府当,当真收你为弟子了?”
“嘿嘿,这还能有假?自然是真的。”
“嘶……”赵牢头倒吸口凉气:“那宫老弟日后,岂不是也能入仕为官了?”
宫保很不好意思的抓抓自己的短发:“昨日行台郎中赵公,已经答应要举荐我入仕了。对了,赵大哥,将仕郎是几品官职?”
他至今还没弄清楚,赵弘安那老头,到底要举荐自己什么官职。
宫保的话,再次让赵牢头呆立当场,一脸复杂的看看宫保,很想问问,宫保他是不是道祖的私生子?
否则怎么会运气如此之好?
庶人与士族之间的天堑,就这般容易被这少年郎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