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br>影卫站在一旁,恭敬的看着盆栽旁前漫不经心的男子,一袭亮绸面的白色锦袍,白皙的脸上,五官精致,比女子还美,却不显一丝女气,眼神温润,眼中的精光却叫人不得小看,右眼角一颗泪痣,更添不俗,身材修长,俊美如玉。</br>男子听了影卫的报告后,沉默了许久,半晌,薄唇轻启,“她已经开始移走画南楼了?”</br>影卫“是,从三日之前,画南楼本楼中的资料卷轴正被人秘密移出,行踪隐蔽,要不是属下一直奉命盯着,恐怕也不知情。”</br>男子脸上露出一抹笑“她做事当然谨慎,离她出嫁还不到一个月,她肯定不会把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留在东蜀。”</br>影卫“那主子不阻止吗?畹华公主一旦离开东蜀,再见面可就难了。”</br>男子淡淡扫了他一眼,影卫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男子优雅的端起一杯茶,“本世子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从前她是畹华公主,我是华琛世子,以后她是西楚摄政王妃,我是宁王爷,不会有任何变化的。”</br>影卫有些不甘心,鼓起勇气说“主子既然这么中意畹华公主,为何还不让她知道,上次比试马术,她貌似连记都不记得您啊。”</br>华琛淡淡的笑了“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终究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她不会和他在一起,她有她的责任,她可以不记得他,可以不在意他,他自己记得就好,可以喜欢你,但不一定要在一起,知你安好,心中爱慕着,也未尝不是一种天长地久。</br>上官府</br>上官飒、白子潇、萧疏影、薛锦寒几人在花园里喝酒,大概是许久没有聚在一起这么喝了,一口气喝了几十坛酒,酒坛子分布在亭子各处,下人们远离庭中心三米开外,忧伤的看着几位美男子们,喝的是一塌糊涂,仰天长叹:就这样儿喝下去,光收拾就得累废我狗腿!</br>萧疏影喝酒爱醉,拽着白子潇就不撒手,白子潇尽管喝的有点儿高,却还是个翩翩公子,被萧疏影抱的一顿挣扎,见他不松开也放弃了。上官飒桃花眼中一片雾气混浊,俊美的脸上邪气更甚,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一杯又一杯的薛锦寒</br>“锦寒,你有心事?”</br>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可薛锦寒却觉得举杯消愁愁更愁,叹了口气“我后悔了。”</br>上官飒闻言痴痴地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口齿有些不清晰的说“后悔了?为谁呢?”</br>薛锦寒无奈的双手托着下巴,眉毛皱成个川字,“拓跋黎畹。”</br>上官飒笑的讽刺“早知道这样,当初人家那么一心一意的对你的时候,娶她不就好了,何必那么狠心呢,人哪,就是贱!”</br>萧疏影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对,就是贱!”</br>上官飒接着说“看人家现在绝代风华的模样,老子见了都稀罕!”</br>萧疏影睁开眼,大声附和“对,都稀罕!”</br>白子潇笑着眼角都在抽搐,薛锦寒听了这俩人的话都快气哭了,举起一大坛张口就灌,喝完之后,接着郁闷“那我去求她原谅,她会原谅我吗?”</br>上官飒一楞,用一种很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开导似的说“锦寒哪,你似不似撒?”</br>萧疏影手指着薛锦寒,扯着嗓门吼“你死不撒!”</br>白子潇把在桌子上笑的呼吸不畅,这三人儿平时人摸狗样的,喝多了咋这么可爱?</br>上官飒接着说“你以为拓跋黎畹还会喜欢你吗?没听见人家在马术时候说的那些话吗,你该滚哪儿滚哪儿去!”</br>薛锦寒摇了摇脑袋,刚站起来,邦!就倒下了,三个人以为他晕倒了,结果一看,人家睡着了。</br>萧疏影懵懵得眨了眨眼睛,接着像考拉抱树一样的姿势抱着白子潇就进入梦乡了。</br>上官飒看着月亮,悠闲地喝着酒,眼中一片清明,拿了还有刚才的浑浊</br>白子潇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的说“你这只老狐狸刚才算是变向发泄吗”</br>上官飒笑了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