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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榆清楚的知道,肯定是夏卿辞让赵瓒来向她说这些的。
不然以赵瓒的脾气,怕是怎么也不会对她服软。
她心里为夏卿辞的维护感到一暖,面上露出笑来。
“那,既然他都认错了,我就原谅他吧。”
夏卿辞轻哼一声,道:“青榆你也太好说话了,换做是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他。”
叶青榆笑道:“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夏卿辞听罢,眉开眼笑,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眼眸晶亮。
……
她们又坐着喝了会茶,叶青榆便说去院子里逛逛。
谁料才走到回廊下,便有侍女直愣愣的冲到叶青榆面前。
她面色焦急,颤抖着声音道:“大小姐,三少爷又偷跑出去了。听跟着他院子里下人传信,说是又去了苑春楼,还是带了银钱和包袱去的,叫嚷着要和那女子私奔呢!”
“两位夫人都去上香了,大人上朝还未回府。其他两位少爷也没找见人,这可怎么办啊?”
叶青榆面色一寒,怒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上次的家法还没受够吗?才好没多久,居然又敢跑去那种腌臜地方。还敢私奔,等叔父回来,小心扒了他一层皮!”
夏卿辞站在一旁,听了个全。
她是知道这个叶三少爷——叶诠的,叶将军弟弟的嫡次子。
听说身子骨打小就比两个哥哥差些,又是幼子,家里人偏宠了些,结果就养出了他骄奢淫逸的性子。
起先还只是在家里,看中了容貌好些的侍女,就要纳进院子。
后来,便开始在外面找戏子,歌女……最后,就开始流连青楼妓院了。
这个苑春楼,怕就是个青楼了。
只是,这个叶诠去青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到现在才动家法呢?
夏卿辞这么想着,便也直接这么问叶青榆了。
叶青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夏卿辞又不是什么外人,而且也不会在外面说与别人听,她便一五一十的跟夏卿辞说了。
原来是叶诠在苑春楼迷上了一个女子,为此和别家少爷打起来不说,被抓回府上后,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为这个女子赎身,纳为妾室。
这可把他父亲母亲气的够呛,他的名声在上京本就不好,通房外室数都数不过来,哪怕是地位不如他们家的,都少有愿意把女儿嫁进来的。
要是他再纳一个青楼女子进府为妾,那别说官家小姐了,但凡是个良家女子,怕是都不愿意进他们家门了。
更何况,这个青楼女子还不是一般的妓子。她是苑春楼的头牌,入幕之宾不知多少。
上京但凡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都曾与她春风一度过。
也就只有叶诠一人,被迷了心智,要给她赎身。
真纳进府了,怕是就要贻笑大方,成为上京城的笑话了。
叶青榆无奈道:“第一日便罚他去祠堂跪着了,但是他还是坚持。叔母都给气病了,他依旧不松口。就只好请了家法,他都在床上躺了七八天了。”
“叔父专门找了人看着他,心思没断前,不许他再出门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死性不改,伤好了,还是要去找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