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个钓法?”
“凶手既然将我和樊敏芝写的警告信放在了谢守梁的尸体上,想栽赃嫁祸我们,那我就反向给凶手一封勒索警告信,警告凶手我当晚看见行凶过程,手中有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证据!信中我会告诉凶手,想要赎回证据就带钱来我指定的地方赎回。地点我都想好了,就在谢守梁被杀的废弃水泥工厂!”
“可是,你现在并没有目标,你的警告信要发给谁?你怎么确定凶手一定能收到?”
“陈警官,我不清楚你们现在调查方向重点放在哪里!我个人认为,凶手有90%的可能是采油厂内的员工。”
“说说你的推测理由?”
“谢守梁死的时候,被割掉了私处,那凶手肯定是知道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谁最有可能知道?除了谢守梁的枕边人,受害者家属,再就是在采油厂内工作的人。”
“没错,嫌疑人的大方向就在这三类之中。”
“谢守梁的老婆案发时不在青县回了通县的娘家,除非她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不然我的推测应该无异。”
“谢守梁的老婆确实回了通县娘家,我不能告诉你我们如何证实的过程,能说的是她的不在场证明没有作假。”
“那好,排除了谢守梁的老婆,现在我们只需要将勒索警告信公示在采油厂,这样剩下的嫌疑人都会知道警告信的存在!”
“我明白你的意思!即便凶手是不在采油厂内工作的受害者家属,受害者看到警告信后,也会回去将信中的内容告诉他们,你的这个建议可以考虑,不过我还要回去和上级商讨,你等我给你电话。”
“行!有消息了,就打樊敏芝家的电话,或者她单位的电话。”
“好。”
……
1993年6月2日晚8点,蓉园小区大门外。
“王颖馨,你要不要买个传呼机啊!想要联系你真是太麻烦了!”陈彩琳与王颖馨一见面就忍不住抱怨。
“不好意思啊,陈警官,麻烦你了!”
“算了,我们先说正事。”
“好,是不是你们领导决定采用我那个办法了?”王颖馨一脸期待地问。
“嗯,我们队长说,你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不过不要明目张胆的将警告信贴在采油厂内。”
“是不是你们发现谁的嫌疑更重了?所以想直接将警告信给嫌疑人?”
陈彩琳盯着王颖馨左右打量,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里面都装的什么?怎么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
王颖馨不好意思憋笑:“嘿嘿,其实我今天和你谈案子的时候,突然就对嫌疑人有了新的判断,只是担心我提前说出来会让你觉得我武断,所以想亲自去实证了再和你说……”
“那我倒要听你说说,你怀疑的人是谁啊?”
“我又要先说点其他信息了!不是卖关子啊!”王颖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
“好,你说,我现在有时间慢慢听你说。”
“在我发现马沙的作案时间对不上时,就怀疑他可能是为了穆金萍掩饰,可是你告诉我穆金萍有不在场的证人……这个时候,我又怀疑,难道是7个受害者内还有其他人与马沙有特殊的关系?为了查证,我下午又去了一趟马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