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庐城,即使是清晨时分,空气的温度仍旧有些偏高,路上赶着上早班的路人一直不时用手背擦拭着自己额头上流下的汗水,一边还会拿着自己手边的物品为自己扇风解暑。
而庐城的某个高档别墅区的其中一座别墅内,挑高足有7米的正厅内,有三个姿态各不相同的人。
一个满身华贵、手指还戴着名贵宝石戒指的妇人坐在浅褐色的真皮沙发之上,焦急与生气的情绪在她面庞上交叠,两只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修剪得异常精细的双眉狠狠皱起,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感到担忧。
而沙发的另一侧,则坐着一个花白头发、身着唐装的老年男子,他手中端着一个名贵的蓝色茶盏,正不疾不徐地喝着杯中茶。
他气定神闲的表情与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女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对于女人所着急的事,老年男子似乎完全不担心,不仅喝茶的速度一直没变,甚至连坐着的姿势都没有分毫改变。
正厅内的第三个人,是站在老年人身后的青年男子,在炎热的八月里,他却穿着一套能完全遮挡所有身体皮肤的长袖长裤,除了一张脸暴露在空气当中,他似乎恨不得把身体所有能遮挡的地方全部挡起来。
坐在小蓝房中的徐一语深深地望着这个低头喝茶的花白头发老年男子,双眼慢慢眯了起来。
怪不得她之前觉得这幢别墅的布局和装修那么熟悉,原来是之前她在庐城时曾经看过的那个别墅区。
而淡定地坐着喝茶的那个人……
和老年男子坐在相反方向的那位妇人似乎很不满男子此刻的态度,又似乎是想让自己的焦虑和愤怒发泄出去一般,她将视线的焦点落在了男子的身上,像盯着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般盯着男子。
“喝茶,喝茶,喝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喝茶!你和老展现在快被人骑在头上欺负了,你居然还这么满不在乎,是不是真的想把徽省第二的名头让给那个初出茅庐的丫头?!”
妇人一开口,就是和自己身上华贵衣着十分违和的咄咄逼人,而且很明显,这攻击性满满的话语明显就是说给坐在沙发另一侧的老年男子听。
“现在看起来,好像你比我更在乎这个名号,要不你想个办法解决我目前的困境,我就把这个名号让给你来当。”
老年男子慢悠悠地把手中的茶盏放在了面前的矮几上,虽说口中的确是在反驳妇人的话,语气却还一直不紧不慢,仿佛他一点都不着急一样。
妇人好像是被老年男子的话语噎了一下,几秒钟前还张牙舞爪的气焰瞬间委顿,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还口,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还口。
“夫人莫急,老爷已经有应对之策,您无须担心,只要安心留在家中就好。”
那个除了脸之外都被挡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却在此时出了声,好像是在安抚那个满面焦急之色的妇人。
“小图,不是我太急,我是看你这位老爷实在太不急,所以我才会替他着急。”
妇人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情绪的发泄点,直接朝着这个青年男子倒起了苦水,丝毫不在乎她说的那个人还在现场。
“有人欺人太甚,他却还这么气定神闲,他也不跟我说一个字,我怎么知道他是无念无想还是胸有成竹?除非他说出口。”
被妇人称为小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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