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道:“书院那么多下人还有太监,怎么不让他们去?”
“别提了,一个个让过去做工要死要活的,偏偏这事情我也不想强求,不然就毁了一开始定下的商业规矩。”
“要不兄弟我借点人给你?”
“得嘞!”李跃瞬间来了精神,“就等你这句话呢。”
程处默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上了贼船,只见他苦恼的挠挠头,“兄弟,话我可说前面,这活不好干,你打算怎么给他们算工钱?”
“一个人一月一贯?”李跃试探性的报出了数字。
程处默白了他一眼:“不行……你这活不体面!得加钱!”
李跃闻言叹了口气,开出了一个月两贯的工钱,而且还得管饭。
东西的人工费是省不了了,不过若是真的能够捣鼓出肥力更高的肥料,以后推而广之,就没人会嫌弃了。
更何况最多也就几百贯的开销,要是真能吃到绿菜也算不亏。
等菜种出来后叫几个人推着车去长安城东市售卖,大冬天的绿菜,长安城的权贵们还不得吓死。
平时一捆菜卖两文的,李跃敢卖一百文,爱吃不吃,爱买不买,这东西都是人上人才配拥有的。
李跃粗略计算了一下,只要营销做的好,估计卖个几天就能回本。
到时候不仅可以靠着冬季蔬菜让自己在天花中损失的银子回来一部分,而且方法要是推而广之了,玻璃的销量和红砖的销量肯定会很快上去。
之前不是嫌弃我做生意影响风气了吗,到时候这事被朝廷认可了,我就是全大唐最大的供应商,想来御史台这帮喷子就算不爽也得认了这件事情。
程处默今天有赖在李跃家里不走的打算。
李跃无奈,但恰好今天又是自己休沐,赶又赶不走,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些日常。
跟程处默聊天的话题只能说很单一,这家伙说来说去都是军中那档子破事。
对于此,李跃也不得不佩服这个悍匪头子。
“跃子,你还记得你爹出兵吐谷浑的那次吗?”
“记得呀!”李跃被这没头脑的一句话瞬间问懵,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大唐对吐谷浑用兵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这家伙一直挡在大唐与西域的要道上。
而吐谷浑不老实,这丝绸之路就走不顺。
“我爹说吐蕃那边来了一队使臣。”
李跃闻言突然一惊,“那为首的使臣可叫禄东赞,他们的主子可是松赞干布?”
程处默愣了一下,“这我不知道,反正我爹说就是来了一队吐蕃人,因为和吐谷浑有仇,所以从候将军那里借的道,因此也不知道虚实。”
李跃心里清楚,松赞干布真正成为赞普还得等上几年,这会吐蕃还有内乱呢。
不过同样的,如果真派过来的是禄东赞,大唐又该如何处理?
苦思了一阵的李跃道:“你还得多跟程伯伯多学学,下次问话也得问全些。”
程处默咧了咧嘴,道:“我爹除了打我,一般我都学不到什么,而且他比我还大条,这消息他也就记了个大概给我说的。”
李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