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知道了大概,想不到这老头也是绝对的恶名在外,原本李跃还觉得让这些人出海是不是有些残忍,现在李跃想开了,有些人就是该死,让他们葬身大海也是不错的选择。
要是能回来,让天下人将其挫骨扬灰也算一个不错的交代。
唐展在一旁叹气,李跃有些疑惑道。
“唐将军,为何如此失落?莫非也和那逍遥子有关?”
唐展点点头,压低声音对李跃说道:“可惜了,要是早来一步就好。”
“将军何必如此自责,这次见不到他,下次我们再抓他不就好了。”李跃在一旁宽慰道。
“他的可怕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当初就连我们都被他算计过,就因为在这个魔头手上吃了大亏,我找了他十年年,今日是离他最近的一次。”
李跃笑着对唐县说:“唐将军还请放心,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冻死在西伯利亚,亦或者是被大海吞并,这个人很可怕,因为他是疯子,所有梦想长生不老的人 ,不是疯子就是精神有问题。我们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些而上心。”
队伍行动的很快,李跃和先一步回到了书院。
逍遥子虽然已经疯魔了,但至少他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李跃只是简单冲洗了一下后,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贞观四年的长安显得很是热闹,大事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国外的使臣不停前来拜会,李跃也被叫走应酬。
他很好奇,李二竟然还没有撸掉他司农寺少卿的官职。
李跃不知道李二究竟是什么意思,揣摩皇帝心思,是位于金字塔尖的最高官僚们最核心、最重要的工作。
这份揣摩,与百姓无关,也与社稷无关,也与李跃无关。
官员们的行为,则是对上意揣摩的延伸。一言一行,传递的都是上意的喜好。如果往东,那是他们认为皇帝希望往东;如果往西,那是他们认为皇帝希望往西。在这其中,没有他们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最高权力的影子。
李跃不知道李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要是李二开始喜欢让人揣摩他的心思了,那之前收拾赵德言岂不是让人打脸。
更何况如此这般,对于权力顶峰的皇帝来说,却也未必是好事。当全天下人都在揣摩他心思的时候,他便失去了眼睛、失去了耳朵,看不到实情、听不见真话,失去对是非的判断,也失去了安全感,注定孤独、高处不胜寒了。
李跃希望李二只是对自己有些恶趣味,而不是开始装神弄鬼。
如今大唐形势一片大好,再过个几年盛世也指日可待。
当然了,这应酬他也是不断多了起来。
长安城已经晚了好几次金吾不禁了,满城都在庆祝,大白天过去,街上的胡子也都躲了起来。
至于太极宫,这里边的庆典就没停过。
国外的使臣一个个都很卖皇帝的面子,而李二也是乐的笑纳。
每一次给人家的回礼比上贡的还要贵重几倍,李跃现在真的有理由怀疑这是不是一条发家致富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