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用。在这里待久了恐怕会抑郁。”
“这家主人应该很厌恶吸烟吧,故意把这个房间做成这样,这个环境就是在告诫我们,此地不宜久留。”
我没有说话,停下手里的动作,使半截烟停在半空,微低着头思考。
吸烟室和厨房仅一墙之隔,也就是说我们的背后就是厨房,但是出了吸烟室之后右拐要走蛮长一段路才能走到通往去二三楼的楼梯,这其中要经过一大片墙。
这片墙墙纸的颜色和这个别墅一层所有墙纸颜色一样,但是花纹却与其他有细微的差别,一楼客厅的墙纸纹样是仿莫高窟窟顶的团花纹,为一朵明显的大花四周被活泼的茶花包围,边角是非常明显的卷草纹。
而靠近吸烟室一边的墙上的茶花花瓣处有轻微的加重痕迹,而且边角是宝相花边纹。
“不知道这面墙后面是什么。”
我指指对面的墙,我认为这面墙后面有东西,要不然外面不会有只是轻微的的不同。
“这应该是实心的吧。”赵运凡走上去敲了敲墙,“咚咚咚”,敲击过后的两人面面相觑,赵运凡接着说:“这是块板子!不过入口应该不在这里,连接处严丝合缝的。”
我一下子想到了许森尧,白天根本不见他的踪影,是不是就在这个房间里呢。
我二话不说拿手里的烟头烫开墙纸,整片地把它撕了下来,是一个木头板子,上面贴着蛮多人的照片,一行十二张,一共七八行,而且最左边的一张与前十一张距离很远,许星泽位列其中,是最后一行的最左边,但所有照片里没有许森尧。
看着星泽熟悉的脸庞,我仿佛已经确认了他参加游戏的事实,跟赵运凡说:“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掐灭手中的烟,顺手撕下星泽的照片,离开了吸烟室。
赵运凡看着被撕下照片原来的位置,若有所思。
按照顺序,星泽是单列,应该在游戏里获胜了,按理说会回来的,但是为什么到处找不到他的踪影呢,难道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赢这一说法吗?
我躺在床上,头痛欲裂,这是我第一次失去目的性,整个人像是沉浸在深海之中,周围全是无尽的窒息和黑暗,没有方向。
我本就是为了星泽而来,自然不能接受死亡的消息。
持续的头痛令我无法思考,随着附带镇定剂的空气从空调口缓缓喷出,我的头痛逐渐缓解,全身放松至梦乡。
今晚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做梦,在梦里我是一双眼睛,我是一个旁观者,但是我没有实体,只能看到一个昏暗的房间中有一把凳子,凳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背影好熟悉,可是在梦里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是谁。
另外一个人走到他旁边,对他耳语几句,凳子上的男人反应激烈,猛地站起并狠狠的抓住对面男子的领口,两人的嘴一张一合的,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能感觉到听到消息的这个男人好像很紧张。
随即第二个男人离开,剩下第一个男人疯狂的捶打着墙,嘴里继续说着什么,我还是听不见并且也看不清他的脸。
我尝试着努力去听,努力去看,却都是以失败告终,但是我的情绪随着敲墙男子的动作愈发激烈。
“荌荌!”
我突然睁开双眼,梦境结束,耳边回想着仅仅听到的两个字,“星泽!”
是星泽的声音,他在叫我,“他在叫我,他在叫我,星泽我听见你叫我了!”我小声重复地念着,星泽的声音好真实,好迫切。
我不顾外面的一片漆黑,心里笃定了星泽和吸烟室的隔间有关系。
脚下的凉气证明我已经走到了陶思思的房间,三步之后我应该就到了下行楼梯,楼梯一共十五阶,每阶楼梯很宽但高度不高。
顺利走下一楼的最后一级台阶,按照之前的描述,直着走就可以到达吸烟室。
处在黑暗中的我对光亮特别敏感,不知何时,在我的眼前,竟然有缕缕光从面前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