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瓢海匪糊涂透顶,鬼迷心窍,被姿色出众的朱虹迷得晕头转向,不辩东西。为了讨好所谓的“心上人”,满足自己一时的兽欲,他对朱虹简直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不仅为她带来最好最美味的食物,还亲自动手,把个阴暗潮湿的洞牢打扫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甚至搬来病床,铺上枕被,像伺候祖宗般贴心极了。而每有同僚对此不解、或者提出质疑时,便又振振有词回答道:“周当家的女人也能怠慢吗?也可以怠慢吗?有朝一日她发达了,到时你连提鞋都不配。”众同僚于是幡然醒悟,纷纷为秃瓢海匪大开方便之门,甚至争着抢着为他们服务,以期将来能够分得一杯羹,带挈自己一同得道升天。
朱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第二天一起床便觉得神清气爽,手灵脚便,基本达到了健康如常的标准。这当然得归功于许文龙的到来,为她燃起了希望之火;同时又在秃瓢匪的全力关照下,吃得好睡得香,没有湿气侵体,没有恶臭扰身。如此,即便重病缠身之人,也可指日康复身体。为了早点逃出魔窟,早点找到许文龙,早点报仇雪恨,她于是在吃是饭时候,故作羞涩地对秃瓢匪说道:“今晚,想吗?做好准备了吗?”
秃瓢匪呆了一呆,一时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用力掐一下自己胳膊后,他才嗷地一声嘶叫道:“想想想,真是太想了!准备好了,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我即刻可以冲锋陷阵,在你身体里纵横驰骋。嘻嘻嘻……谢谢,谢谢你的理解,谢谢你的垂青!此时此刻,你就是叫去跳海自杀,我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眉头都不眨一下。”
朱虹叹一口气,皱着眉话里有话地回答道:“如果你真愿意为我死的话,那我为你做的一切也都值了,再没什么遗憾了。去吧,晚饭后我们一起去看花,一起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记住哦,要多带一些食物,多带几瓶酒。你不准备玩到天亮吗?你有能耐玩到天亮吗?”
“有有有,我有足够的能耐让你爽上天!不信,你就好好等着吧!”秃瓢海匪天上掉馅饼,乐而忘形,兴高采烈拔腿就往洞牢外跑。
“等等!”朱虹思索片刻,又挥手把秃瓢匪叫住。
“怎么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秃瓢匪唰地停住脚步,目光惊惧不安地看着朱虹。我的天,该不会又变卦了吧。果真如此的话,可就要人老命了。
朱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指着身上的艳丽长裙说道:“能不能帮我弄一套合适的衣服?包括一双轻便的鞋子。在没和周当家和好之前,我发誓不再穿裙子了,也不再穿高跟鞋了。穿着让人心情不好,穿着让人痛苦万分。你希望我和你做的时候不专心、不快乐吗?”
秃瓢海匪抹一把额上的汗珠,笑眯眯咧开一口大黄牙回答道:“不不不,不希望!不就一套衣服一双鞋子吗?多大一点事?放心,保证让你满意!”说完,返身在朱虹乳*上狠抓一把,乐癫癫唱着歌儿大步离去。
当晚,基地突然警铃大作,呜呜作响。训练有素的众海匪闻听,无论吃喝玩乐,也无论加班加点,一律放下手中活计,迅速跑回各自宿舍,掩灯熄烛上床睡觉。这是他们长期形成的惯例,为的是躲避路经逍遥岛的船只,以免被发现倪端,暴露行踪。当然也有一些凶悍暴烈桀骜不驯的海匪,一来失去了往日严苛的日军监管,二来仗着逍遥岛周围百里水域内暗礁密布,无法行船的独特优势,根本不把这惯例放在眼里,照样偷偷摸摸寻着自己的乐子,其中就包括秃瓢海匪。
秃瓢海匪色胆包天,无视警告,晚饭过后便即带上一应食品,匆匆来到朱虹洞牢,拉上她急急就往后仓库跑。
朱虹初来乍到,不了解基地内情,听到警铃突然疯响,当时就吓得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忐忑不安纠结着是逃还是留。不过最终还是咬一咬牙,说一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迅速换上秃瓢匪送来的一套小号作战服,再脱去皮鞋,套上轻便胶鞋,在洞牢里小跑几步,干脆利落,一身轻松,心里十分满意,信心立时大增。待满头大汗的秃瓢匪赶来后,也不问个为什么,跟上他一溜小跑奔往后洞仓库。
秃瓢海匪不由大为惊诧,尤为感动。他原以要费一番手脚才能把朱虹哄出去,甚至都放弃了今晚行事的念头。却不想对方问都不问就跟自己跑,却不是前世修来的福份、上帝眷顾的结果吗?于是感动之余,他便一边走一边主动跟朱虹解释道:“刚才的警铃是我们基地的例行演习,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做。若有人前来盘问,你只管低头不吭声,一切由我来应付。”
“好吧,一切听你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受到什么惩罚,你可后悔”朱虹听了,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越发坚定了逃跑的打算,并顺便给秃瓢海匪提了个醒。
秃瓢海匪色欲熏心,头脑发热,却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指天划地发誓保证没事,一定不后悔,决不会怨怪于她。到得轨道车旁,他把朱虹往车里一塞,急慌慌便欲去开电闸。
这时,黑暗处倏地闪出一个持枪哨兵,枪口直指秃瓢匪喝道:“什么人?去干什么?”
朱虹脑袋轰的一声,一颗心顿时砰砰砰乱跳起来。好在她早已报定必死之心,慌乱中立时将身子一缩,垂下头一声不吭蜷在轨道车内。
秃瓢海匪早有准备,掏出一条好烟笑吟吟走过去说道:“兄弟们辛苦了,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大家行个方便,放兄弟一马,日后定有酬谢。”
持枪哨兵看看满脸堆欢的秃瓢海匪,又瞅瞅乱发遮头的朱虹,心里登时一片雪亮。他于是放松戒备,一边伸手接过秃瓢海匪手中香烟,一边笑嘻嘻喝骂他道:“好个该死的秃头海狗,胆子不小哇你,这个时候也敢出去打野炮?不怕阮将军一刀割了你的鸡*吗?呵呵呵,也不带我们兄弟一起乐一乐、爽一爽。记住啊,你欠我们一个人情!”
“不敢不敢,一定一定,兄弟们一片好心,我秃瓢海狗永世不忘!”秃瓢匪哈哈一笑,赶紧拉上电闸,跳上轨道车,火急火燎往仓尾赶去。
到得仓尾,秃瓢海匪却出人意料地一反猴急之相,彬彬有礼打开铁门,映着清幽的月光,在沁人心脾的花香中摆下精心挑选而来的牛排、羊腿、奶酪等大量食品,末了又从包里掏出一瓶白兰地,摸出两个高脚杯,满上酒斯斯文文对朱虹说道:“我尊贵女神啊,请入席!”
朱虹也不客气,盘腿坐在满地的食物旁,端起酒杯对秃瓢匪说道:“来,为我们的难得相聚,更为我们的精诚合作干杯!”说完,举杯在唇边点上一点,便满脸媚笑看着秃瓢海匪。
秃瓢海匪咧嘴一笑,脖子一仰,一口把杯中酒喝干。
朱虹见了,娇声娇气喊一声“好”,拿起酒瓶又为他满上,嘴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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