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被我排除嫌疑的人是张家少爷张百万,虽然本仵作没有亲自向其详细收集案发当日的经历,但结合热心人士提供的信息,”高牧天望了一眼傻站在一旁听故事的白银山,随后看着李遥继续说道:“这张百万是案发当晚酉时初入王府见的死者王宝宝,虽然被死者奚落心存不满,但他不到戌时便已返回张家。碧波楼翠芝曾提到王宝宝的尸体是在戌时五刻至六刻间才出现在王府庭院中的,且当时王宝宝的身下尚未铺上银狐尾,换言之,凶手在戌时六刻还在忙于布置死者的陈尸现场,而张百万此时早已身处张府,还有家仆张二两为其作证,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李遥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黑衣男子,心想合着自己这两天忙进忙出、使尽浑身解数的调查结果,早已被高牧天这小子暗地里摸的一清二楚,回想起昨天傍晚在碧波楼前高、白二人你来我往的场景,李遥双拳紧握、嘬着牙花、觉得自己蠢的很。
“高仵作分析的不错,当然不是我!”张百万随手轻捋了一下自己乌黑的长发,身子顺势一仰瘫在王珠珠的腿上,发丝犹如缎子,顺着王珠珠血红色的厚纱长裙缓缓滑落,看得王珠珠一度陷入了纯静止高温桑拿状态,张百万见状十分得意,也不收敛,还旁若无人的抖了抖一边的肩膀,刻意让自己红衣微褪,锁骨尽现,待字闺中的王珠珠哪里受得了这种场面,由静到动“噗”的一声,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搞得婢女家仆瞬间乱作一团,张百万则玩性十足的站起身,摸了摸嘴角飞溅到的血迹,抬眼看向李遥,笑道:“老姑娘也是知道的……”
“没错!是你的话……怎么可能会毁了那几十万两银子的银狐尾呢!”李遥本想接着张百万的话把他的故事说完整,无意间瞥见张百万身后、被众人簇拥着的、半抬半靠的、一边止血一边死死盯着李遥的王珠珠,便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淡淡的提醒高牧天道:“高仵作,赶紧继续吧。”
“好!第三个被我排除的自然就是与张家少爷佳偶天成的……王珠珠小姐。”此话一出,再看王珠珠已恢复到最初举止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高牧天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虽然长期被姐姐排挤,她本应是满心怨恨的,而攀比和嫉妒正是女人最大的杀人动机,更何况案发当晚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为了追求爱情杀掉亲姐姐以谋取更多的嫁妆,也是个不错的下手理由,可是……王珠珠出现在死者房间时,死者正与巴不宁……”高牧天顿了顿,终于想到了一个不失体面的表达方式,“……与巴不宁共处一室,随后珠珠小姐便跑去无闲居向母亲王巴氏告状,离开王巴氏的房间后她返回闺房苦心钻研易容……啊不、是化妆术!此后也再无作案时机,近身婢女就是她最好的证人。她、同样因为没有时间作案而被我排除在凶手之外!”高牧天说完这段,还不忘绅士的向王珠珠鞠躬致谢。
“应该是本小姐感谢高公子才对,您不但帮我寻回了遗失的红绿宝石手镯,还为本小姐洗清了嫌疑,真是个……德、才、兼、备的有为青年,”王珠珠措词工整的回着礼,摊开一只涂着红绿渐变蔻丹的小手,露出手里一个又圆又亮的金元宝,示意高牧天收下,“小小谢意……还望您不要嫌弃!”
“……真是天生一对!”李遥围观着王珠珠撩汉、张百万磨刀霍霍的场景,暗自感叹张、王二人是何等登对,以及满脸淫笑接过金元宝的高牧天是何等的视死如归。“看来以后这嫌疑人发的任务还是得做……说不定还能爆出个特殊道具啥的!”想起自己接触王珠珠那会儿一时冲动错过的第二个任务,李遥只觉得像是自己痛失了几百万。
“小重点来喽!第四个被我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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