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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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高仵作的,麻烦两位小哥哥帮我传个话呗~”李遥自知身份有别,哪个青楼的老鸨子光天化日的会跑到衙门查案子,便想沾沾“同乡”的光。
“老姑娘,高仵作刚走,临出门还特意嘱咐我们兄弟,若是您来了,就告诉您不必在此等候,午时到城隍庙门口见就行了!”
“香蕉你个巴拉……”李遥暗自骂道,这高牧天是明摆着严防死守到最后一刻,“老娘好吃好喝的招呼你,你却连个方便之门都不给我留……真是个没有感恩之心的自大狂!”
“你怎么来了?”白银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遥顿时转悲为喜,满脸堆笑的回头看向白银山道:“白捕快昨晚走的也太急了,人家还有话没说完呢……”说罢便堂而皇之的上来挽白银山,白银山抬眼看了看李遥身后杵在衙门口目瞪口呆的兄弟,赶紧往后错了一步,躲开了李遥的手,随即一把拽着李遥的胳膊,低着头将她拉进了衙门。
“老姑娘,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早醒来时我已回到衙门,听兄弟们说……昨晚碧波楼放了一宿的烟花……是……白义山干的吗?”白银山将李遥拉到衙门院内一角,便心急如焚的查问道。
“没有啦~是我在玩。”李遥笑着回应,“但是王金盒的供词咱们一直没拿到,所以我就自己来衙门碰碰运气。”
“老姑娘,您是知道的,”白银山面露难色,“……我在这也无法过问这个案子,钱捕头不会同意的。”
“所以我来问啊!”李遥胸有成竹的安排道:“你只要把我带进大牢,告诉守卫说我与王金盒暗通款曲,是特意疏通关系来看望相好的不就行了?”
“为了在下的清白,污了老姑娘的名声,这怎么使得?”白银山说罢就想拉着李遥往衙门外走,被李遥一把拽了回来。
“人命关天当然是真相更重要,护着那些个虚的有什么用?再说了,我本来就是青楼的老鸨子,我怕什么?要不你还是再喝点吧!换作白义山一定不会反对!”李遥说完见白银山还是一脸思想斗争未分胜负的样子,便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巴掌糊在白银山脸上,撒泼式的嚷道:“白捕快,就咱这交情,您就让我见见那死鬼吧~好不好嘛~”李遥这么一喊,经过的捕快衙役不明就里,看到竟有老鸨子和衙门中最羞涩的白捕快扯上关系,交头接耳的、偷笑的,渐有聚众围观的意思,白银山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顺了李遥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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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当~”领路狱卒拽拽的用刀鞘敲了敲牢门喊道,“王金盒,你相好的来看你了!死到临头还能不惜重金进来瞅一眼的,现如今可是不多了!好好珍惜吧!”
“什……么?”牢房里传出王金盒有气无力的声音。
“王老爷,是我,您的救命小稻草!”李遥赶紧接过话,刻意搔首弄姿的走到牢门前,见蓬头垢面的王金盒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便又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将狱卒打发走人,随后一脸严肃的转向王金盒,说道:“现在只有我可以救你出去,但是作为交换条件,我需要你给我讲一个故事。”
“……我……我已认罪。”王金盒低下头,气若游丝的重复着:“”……我有罪、杀人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