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生疼。
季清浅看着江老婆子等人的惨状她心里没有丝毫怜悯,只觉得这些人都是自找的,如果当初但凡他们不要那么咄咄逼人,她是愿意给他们一口饭吃。
可是。
他们一直只知道算计,找麻烦,惹了如今的后果。
“别难过。”
季清浅拉了拉他的手,她知道江屿白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只要江家低头,或者不要找麻烦,他都愿意拉他们一把。
可惜。
他们不争气。
“这样吧,事情完了再把他们给好好安葬。”
“好!”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只是眉眼间依然有些许忧愁。
田有农见状立马补了一句:
“江公子,江夫人,人已经去了,节哀顺变,至于安葬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你们也别伤心了。”
“那就有劳里正。”
江屿白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
另一边。
一伙子人正在计划如何收拾季清浅开的木炭店。
朱府内。
后院。
十来个人围坐在花厅烤火。
一个个膀大腰圆。
“打听清楚了吗?真是那姓江的铺子?”
“当真,兄弟几个都打听清楚了,那三个铺子都是那姓江的,他和我们将军可是死敌,而且他们卖的木炭才二十个铜板一斤,专门卖给穷人。”
“哼,这些不长眼睛的东西, 明明就是咱们将军的手下败将,怎么好意思在南大圩做买卖?真不怕我们哥几个收拾了他。”
朱六是朱温的旁支兄弟。
靠着朱温的关系,鱼肉乡里,这次更是因为天灾的原因,他强迫全城的木炭店必须低价卖给他,然后他再以 每斤木炭三百个铜板的价钱卖出去。
当初是因为季清浅的木炭店没有开张,因此逃过了朱六兄弟的猎网,没想到第一个买木炭的人把消息传出去后,几乎所有人都跑到了季氏木炭店。
朱六气的咬牙切齿。
仓库里面堆满了木炭。
就是没人愿意买。
“反正现在雪已经停了,哥几个,我们现在就去收拾他。”
“兄弟们,家伙都给老子带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今天不杀他一个威风,他怕是不知道我们兄弟们的厉害。”
“走,走,我们现在就走!”
“大哥,走,我们去杀了他们。”
一大伙的人穿着黑色棉衣,拿着长长的砍刀,气势汹汹的朝着季清浅开的木炭店走去。
另一边。
暗一出门发现了几个老乞丐和一个小乞丐。
可惜老乞丐已经死了。
一个小乞丐正蜷缩在死人那里,又饿又害怕。
他大约七八岁的样子,脸上沾满了污垢,头发也乱蓬蓬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补丁,勉强能遮住身体。
在这样的天气里,他只穿了一双破旧的布鞋,鞋底已经磨破了,露出了脚趾头。他的手上也满是冻疮和裂口,让人看了心疼。
小乞丐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他看着可怜的小娃,蹲下身子把娃抱了起来,娃看着也就七八岁的模样,涩涩发抖,浑身冰凉,他柔声问道:
“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意。”
他脆生生的说道,手里还紧紧地捏着一封密函,上面写着什么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