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田有农把季清浅说的事情告诉了村里人,他以为或许会遭遇反抗的声音,没想到,他的话刚出口,坐在一起的村民瞬间就就乐呵了。
“咋,还有这好事呢?田大叔,您没有拒绝吧?哪些个地又种不出来啥东西,我们都愿意当江家的佃农,只要好好干活就行了,还有月例银子。
反正干得好就拿得多,别的不说,我和我媳妇那可是勤快的很,有些懒汉就遭殃咯。”
“就是,就是,我们也愿意,您就替我们应承下来就行。”
村民们乐呵地吃着香喷喷的大米饭,桌上的肉他们是一年都吃不到一次,这几日干活虽然说吃得也好,可是像今天晚上的大鱼大肉,那可真是和过年一样了。
这一桌丰盛的饭菜,犹如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有鸡,有鸭,有猪头肉,还有那香味四溢的红烧鱼,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让人看一眼就馋得垂涎欲滴。
那只烧鸡,它的皮呈现出金黄色的色泽,鸡肉鲜嫩多汁,仿佛入口即化,让人回味无穷。
旁边的烤鸭,更是鸭皮酥脆,犹如鱼片般轻薄,入口即化。鸭肉鲜嫩,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吃几块。
众人欢乐的吃着饭。
尽情地享受现在的快乐时光。
这时。
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江屿白看了看暗二,他点头后连忙出去开门。
还没走到门口呢。
门外传来老妇人的哭泣声,那声音如同杜鹃啼血,凄惨无比。
她一边哭,一边骂着:“不孝的子孙哟,让别人家登门入室,外家不要脸啊,怎么好意思哟,老天爷啊,老婆子我可真命苦啊。”
那哭声和骂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人的心上。
院里的人顿时变了脸色。
沈老夫人更是皱着眉头看向院外,她在猜想门外的人是不是江老夫人,这说什么登门入室,说的不就是她们吗?
“浅浅,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外孙女。
“外祖母,我们和江家早就分家了,也写了断亲书,不必理会那老婆子。”
她冷着脸称呼那江老婆子为老婆子。
“浅浅,不可如此,怎么说她也是屿白的祖母,别人可以失礼,但是我们不能。去把她请进来,如果当真是她不对,那也是外祖母去说她,你不要开口。”
“是,外祖母。”
季清浅淡然地回了一句。
外祖母怕是还不知道那老泼妇的无赖之处。
江屿白走到季清浅的旁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别担心,这次她要来便来,也好彻底让她死心,有些人脸皮就是厚,不拿棍子多捅两次她还会继续闹腾。”
“好,我只是担心她乱说话,到时候引得外祖父和表哥他们不高兴了,表姐们可是都在,她们还不知道你祖母是个什么德行。”
“知道一次也好,免得在路上碰见了反而闹出幺蛾子来更好。”
江屿白一点也不担心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
正好可以在沈家人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也是不错的。
饭桌上。
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等着江老夫人出场,这么快乐的好日子,可别逼她们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