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伯言睁大双眼,如铜铃一般,紧紧地盯着手中那枚古朴的信物,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
“我们走了,这里如何收拾?”
“在下会易容术,请沈老爷放心!请沈老爷即刻收拾行李,我们即刻出发,马车已经在后门候着,前院在下已经收拾妥当。”
“好,你们且等一刻钟。”
“是,沈老爷!”
影一是影卫和暗卫里面长得最好看的男子,他微微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目光深沉,眼神深邃,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冷酷无比。
金色的夕阳洒落在他银色的白发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
屋内。
众人已经在忙活收拾东西了。
大宝和小宝看着姐姐们和祖父们在收拾东西,两个五六岁的娃乖乖地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默默地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包袱。
他们的父亲和母亲都没了。
整个沈府就只剩下沈伯言夫妻,以及两个孙女和两个孙子,本来儿子在战场上没了,就只剩下儿媳,没想到前些日子儿媳也没了。
那该死的女婿季容之,因为他早已辞官,才敢如此欺负沈家。
可恶!
“祖父,我们要去哪里?”
“好孩子,我们要去找你表姐。她在远方等我们。”
“可是,浅浅表姐不是不喜欢我们吗?”
“现在不一样了,她会喜欢你们!不用怕。”
沈伯言轻抚着孙子的小脑袋,陷入了沉思。
他的思绪被孙子的话所牵引,回忆起了那个令人心疼的女孩——清浅。
清浅那丫头,自幼失去母亲的庇护,孤苦无依。
而她那可恶的父亲,不仅没有给予她应有的关爱和教育,反而将她引入了歧途。
每当沈伯言想起清浅小时候那充满仇恨的目光,他的心都会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
那是怎样的目光啊!如同燃烧的烈火,又如冰冷的寒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它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入了沈伯言的胸膛,让他感受到了清浅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助。
沈伯言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深知,自己作为清浅的亲人,没有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关爱和支持。他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能够及时发现清浅的困境,没有能够帮助她走出黑暗,没有能够给予她一个温暖的家。
“祖父,我们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您别担心浅浅,之前流放的时候我们姐妹俩见了她,她和以前很不一样,现在浅浅懂事了,也不会再怪罪我们。”
沈清梨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长裙,裙身上绣着精致的花朵和蝴蝶图案。
她嘴角微微上扬,那一抹浅笑如同春日早晨的阳光,温暖而明亮,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阴霾。
“嗯,浅浅长大了。”
“老头子,这....要不要带走。”
沈老夫人看着儿子和儿媳的牌位,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横流。谁能想到他们竟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女儿还有儿媳都先一步离开了人世。
如今,她不得不离开京城,前往那偏远的地方。想到自己年事已高,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心中更是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