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的肚子上缓慢拂过,一本正经的说:“别人把我做饭的位置抢了,我干什么?”
“我当个花瓶放家里看吗?”楚淮池问的她哑口无言。
“没有啊,你现在是我的按摩小哥。”冼岚然指了指他的手。
楚淮池想也没想的拒绝了她:“这段时间我不忙,我不急着工作。”
“别这么说,你还得给他挣奶粉钱呢。”冼岚然又指了指肚子。
“吞金兽一时也吞不完我的财产啊。”楚淮池自信道。
冼岚然眯了眯眼,说:“我这不是激励你吗?”
“你是不是一阵子不上班,就觉得这种轻松的日子太久违了。”
楚淮池抹完站起来,说:“长工在家也是学习了一些东西的。”
“西语学的怎么样?”冼岚然问。
“刚学会发音。”楚淮池说,他才学一个下午。
“我要不然给你报个机构?”冼岚然问。
楚淮池走进洗手间,洗完手出来。
望着她问:“为什么不说你来教我?”
冼岚然手一摊,无辜道:“没有教师资格证啊。”
楚淮池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你就是不想教我而已。”
冼岚然在床上站起来。
她走到床尾去,轻松的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笑,道:“怎么会呢?”
楚淮池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坐着。
“每次你站高了,我心里有点慌。”
本来冼岚然就高,站起来就更高,看的他眼皮一跳。
“我只是怀孕了,不是怎么了,我站还是站的住。”
楚淮池坐下来,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我怕。”一道叹息声响起。
冼岚然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和她身上是同一个味道洗发露。
“怀孕太伤你的身体了,生了他之后,我们就不要孩子了。”楚淮池说。
冼岚然没拒绝也没同意,这个话题不能说的太绝对,既来之则安之,以后再看。
“我知道的,你是不是有产前综合症了?”冼岚然突然笑着问他。
感觉她怀个孕,楚淮池的压力比她还要大。
楚淮池松开她,一脸严肃的说:“怀孕是有风险的,等过段时间我就去结扎。”
“比起孩子,我只在意你。”
孕期的艰难过程,生产的风险,产后的副作用。
无一不是在消耗她的生命力。
或许曾经想过让她怀孕,强迫双方在一起,可现在想来,只剩下后怕和后悔。
冼岚然沉默一瞬,“你这几天看母婴知识,到底看什么东西了。”
他这段时间看了许多科普,甚至那些纪录片。
那天在一个下午,屋子里很安静,他不知道自己是作何心情看完了一个生产纪录片。
即使母子平安。
看完之后,手指抖了许久,他发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走了许多。
每一个孕妇都是伟大的,都是拿命去博弈的。
那些产妇出事的新闻,每一条看的都胆战心惊,到最后都没有勇气点进去。
楚淮池面上说的很淡,“就正常的知识,但很明显的就是怀孕对母亲造成的伤害不可挽回。”
仔细发现,他的嗓音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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