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错误,关瞬之前也有自己的女朋友,我们互不打扰,很抱歉。”
她往楼上走。
老爷子的书房总是很阴暗,像是吃人的地狱。
小时候,冼岚然就是这么想的。
中式刻板的装修,看起来极其威严。
“你也想滚?”老爷子开头就说。
冼岚然皮笑肉不笑,眼神很淡。
她的态度坚决,说:“我不会结婚的,冼氏的股份,我会交还到您的手上。”
“就为了你肚子这个胚胎?”老爷子语气中带着不屑,还有狠厉。
冼岚然看的清楚,没再顶嘴。
这话说了过后,屋子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老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沉木和老爷子极搭,高权在握,庄重严肃。
老爷子坐着,她站着,什么形势显而易见。
“楚淮池有什么魔力,让你这么死心塌地?”老爷子的声音很冷。
冼岚然愣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老爷子。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
老爷子提醒道:“你觉得你们做的很隐蔽?冼岚然,别因为年轻,就走错了路。”
冼岚然又低下头,问:“那爷爷说什么才是该走的路呢?”
冼岚然不等老爷子回答,然后说:“是不是除您想的,其余都算歪路。”
老爷子也问她:“年轻人就喜欢谈恋爱吗?那爱情能给你带来什么?快乐?”
“快乐有很多种,但你非要从男人身上找到。”
冼岚然问:“心无旁骛的工作就是一个人的所有吗?”
老爷子反问:“所以在你们接触的时候,我拦过你吗?”
“适当放松没问题,但你太过火了。”他淡下神情,似乎再也没了好耐心。
“然然,你要把事情闹的这么难看,我不介意更难看。”
冼岚然心下一惊,心中有不好的感觉,“什么意思?”
老爷子说:“我倒要看看,楚家的能力是不是还能保下一个插足感情私生活混乱的书记。”
冼岚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果然,老爷子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
“然然,走着瞧。”老爷子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他朝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冼岚然也变成了和冼岚翎一样的待遇。
被囚禁在了别墅。
这次更狠。
别墅开了信号屏蔽器。
那日的吵闹,让她病了两天,像是掏空的力气。
冼岚然如愿以偿的退了婚,但楚淮池被指控插足感情,私生活不检点。
他被检查了。
冼岚然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
他坐在审讯室的那个下午。
窗外的树叶发出盎然的光,市政府外面种了不少树木,风一吹,树叶就沙沙的响。
外面的景物醒目又炎热。
楚淮池却笑出来,发自内心的笑意。
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检查人员离开后,他也没动。
“书记,您的东西。”秘书敲了敲门,犹豫的走进来。
是一个信封。
审讯人员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这是什么?楚书记?”
楚淮池拿过信封,不紧不慢的拆开,里面的信签纸,工整的叠着,然后打开。
夕阳西下的时候,一道残阳落进来,将面前的纸照的清楚。
只看清,开头的两个字。
辞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