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今晚上出了点事情,江天伤到了岚然。”
楚淮池顿时心一紧,抬着头看着尹时。
尹时和楚淮池对上一眼,然后移开目光,问:“怎么回事。”
那崇气的口无遮拦,说:“江天他就是一个狗东西,喝了酒,就开始耍酒疯,言语侮辱了林泫奕,拿着酒瓶要打人,酒瓶扔过去伤到了岚然。”
说完,他自己又气不过。
骂了几句脏话。
楚淮池实在忍不了了,抢过手机,追问道:“她受伤严重吗?”
那崇一时没分清是谁的声音,但也没怀疑,顺着话说:“没出血,但砸到了肯定痛,她说和林泫奕先回去,我给林泫奕打了电话问,说是肿了有淤青,但不肯去医院,就在家上些消肿药。”
楚淮池听后,毫不犹豫的把电话丢给尹时,他准备下山。
尹时和那崇又说了几句,然后又挂断电话。
看着楚淮池收拾东西。
“你冷静些。”容楠在一旁劝道。
“什么意思?”楚淮池抬起头,蹙眉看着容楠拦着自己的行为。
容楠一针见血的道:“你现在急着下山,你是赶回去见冼岚然吗?你有立场见她吗?你都没立场关心她。”
“她受伤了。”楚淮池说。
“跟你有关系吗?”容楠接着问。
山上风大,大到他听到这句话后,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聪。
他的心好似被人捅了一刀,痛的他无法呼吸。
他们都看得出楚淮池是有多喜欢对方,但冼岚然拒绝和他继续在一起,那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当时也冲动的怂恿楚淮池再去追求一次,所以北尧山楚淮池找冼岚然他们也知情。
但他们不知道细节如何,楚淮池也简短带过那天在北尧山上的事情,就说冼岚然不愿意继续在一起。
那事情就应该到此为止了,所以两人笑归笑,但他们也不再支持两人见面。
楚淮池顿时一把甩开他的手。
以为他要怒气冲冲的下山,结果他背过身,只能拿手里的手电筒出气。
冼岚然不想他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他也确确实实的做到了,可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他要是不能去见她,就只能把气撒在始作俑者身上。
江天。
江天被拉到急诊去,但发现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砸破了头,也不是晕倒了,而是醉的没意识了。
不过他还不知道,此刻他已经被好多人盯上了。
他在昏迷前记得始作俑者的那崇,疼的他龇牙咧嘴,他想,他肯定不会放过那崇的。
可也有人不会放过他了。
可再次醒来,他没有出现在明亮的医院病房,也没一丝阳光。
他的头被黑色口袋套着,面前没有一丝光。
他的心头浮上了一丝害怕,他还记得在急诊室他还醒过一次,可这儿完全不是医院的样子,即使他看不到,他也感觉不是在医院。
难道他瞎了吗?恐惧顿时浮现在心头。
他疯狂大叫,喊:“有人吗?有人吗?”
他想动,这才发现,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所有的感官被放大,头上被套着的黑布,头上处理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脚被捆的触觉逐渐放大,他顿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