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太会安慰人,从小她就不是一个会安慰的人,就连以前小时候,她把林泫奕惹哭,都是给一颗糖然后两人又握手言和。
对于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这是心甘情愿的,又不是要你还什么。”冼岚然说,她觉得太矫情,故意凶道:“我最讨厌别人哭了,你搞快给我闭嘴哈。”
冼岚然哄了她几句,然后林泫奕就要跟着她回去然后亲眼看着她上药。
冼岚然拿她没办法,只能说:“好。”
与此同时的包厢里。
那崇一直忍着怒火。
他拿起面前的酒瓶,朝江天说:“喝酒。”
江天才被按着坐下,他抬头看着那崇。
以为对方单纯的是想碰杯喝酒,也没怀疑为什么他手里拿着的是酒瓶。
江天拿起面前的空杯子,然后找酒瓶。
那崇默不作声的靠近他,然后朝着他的头淋了下去。
“那崇!”华辛松想拦着他的,刚靠近他,想抓着他的手,没想到他手一抬,猛的朝江天的头上砸了下去。
酒瓶顿时四分五裂的碎在他的头上。
江天顿时痛苦的叫喊了一声,那崇抬起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上。
面上冷漠至极,眼都不眨一下,嘴里骂道:“你这种人渣还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教养的狗东西。”
那崇也不是个吃素的,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不计较太多的公子哥,实际上也是那样,对于恶劣的人只能以暴制暴。
冼岚然是在他手里出事,他怎么交代,况且林泫奕和冼岚然都算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也是这种人可以践踏的吗?
桌上还剩下唯一的一个女孩,那娇。
她同样眼不眨的看着那崇的行为,然后看着那个倒地满头是血的男人,她突然站起来往男人的面前走。
那崇一把拉住她,厌恶的说:“这种脏东西你离远点。”
那娇面上单纯无辜,善良的说:“哥哥,他这样会感染的,我给他消毒。”
说罢,她拿起桌上还有酒的杯子,毫不顾忌的往他头上泼去。
“现在送医院,不会感染了,免得死了还说哥哥的错呢。”
没人表情怪异,也没人疑惑她才二十做事就这么狠。
人本性就恶劣,无论是谁。
那家的保镖进来抬人,把江天抬出去,然后开车把他扔在医院门口。
一个小时后。
冼岚然把车开进楼下车库里,冼岚然说:“走吧。”
林泫奕跟着她上楼。
林泫奕没来过这里,这里的装修风格让她对这儿也不熟悉。
她坐在沙发上,问冼岚然说:“红花油。”
冼岚然见她这么较真,她都没办法糊弄过去。
冼岚然说:“等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弄。”
要是上了药,她肯定不能再洗澡。
冼岚然一副很诚恳的模样,弄的林泫奕都不能反驳。
但她还是很坚持,说:“就算你把头发一起洗了,我也等你。”
冼岚然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
林泫奕就知道她这个样子,她脸上有些生气,说:“你每次都这样。”
“没有啊,我真的要洗头。”说着冼岚然已经开始往卧室走。
林泫奕问:“药箱在哪儿?”
“电视柜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