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冼岚然看了李远一眼,吩咐道:“松开她。”
冼岚然将目光移开,冷冷的落下一句:“希望你能在五分钟之内把事情讲清楚。”
冼岚然一上车,芙欣就立马跟上了车。
车子开上南城大桥,直到走完。
对方才终于说完。
冼岚然才接话,侧头看着夸张的芙欣,脸色微变,良久才扯扯嘴角,“芙欣,你是在逗我吗?”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芙欣又要急哭了。
“你的意思是,芙瓷跟一个外国男人跑了,然后这个男人骗了她,现在她被留在国外回不来?”
冼岚然觉得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都很荒谬,况且她还简洁的复述了一遍。
“你是没有宴海西的电话吗?”冼岚然问。
芙欣一时没懂她的意思,就听她继续道:“把宴海西的电话给她,她的女人出事了关我屁事。”
“不!他已经准备订婚了,我姐也是知道他不会娶她,所以她也想离开,是宴海西说,还想让我姐当他的情人,我姐不愿意,才出此下策的。”
芙欣立马解释道。
冼岚然将目光直视她,一字一句问:“可这跟我有关系吗?”
芙欣知道冼岚然很大可能不会帮她,索性脱口而出,“可是是因为你,我姐才会认识宴海西,被迫当了他的情人。”
芙瓷家境曾经也是富裕,至少是在本地。
他父亲的公司,也是一手拼搏出来的,有殷实的基础。
不过遇上冼岚然到了南城有个合作,不过对方太碍事了。
冼岚然把对方整垮了,借此她认识了芙瓷。
冼岚然挑眉,说道:“因为我?被迫?”
她气笑了问:“我拿着刀子放在她的脖子上逼她来吗?不是各取所需吗?你们家缺钱,而宴海西有钱。”
“可原本我们家不缺钱!”芙欣解释道。
冼岚然知道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又觉得她有些天真。
冼岚然面色认真的说:“芙欣,你要明白,我并没有做违法行为导致你家破产,放高利贷的也不是我,是你父亲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只不过早就预料结果。”
冼岚然笑容淡淡的,却又无比认真。
“话再说回来,我并不欠你们什么,我跟宴海西,也没什么人情,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帮你,我应该帮你们?”
芙欣立马说道:“是我姐姐说,我姐姐说你是好人。”
冼岚然被这句话逗笑了。
“好人?”
头一次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
芙欣顿时急了,她也不知道该拿出一个生意人喜欢的利益或者条件,她能找到冼岚然,都算她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最大的本事了。
“求您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能找到您是我最大的本事了,我姐什么都没嘱咐我,她对我那么好,现在她陷入困境了,我真的不能没良心。”
说着,她从座位上起来,然后跪在了她的脚边,哭着说道:“我求您了,只要您能救我姐姐,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冼岚然顿时眼皮一跳,觉得这话有些诡异。
她只觉得脑袋疼,态度冷了下来。
命令道:“起来。”
“冼总,只要您答应帮我,……我……让我跟着您我也愿意。”芙欣面上羞耻的说道。
一副决心赴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