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话我们进去查看一下。”
“好啊。”冼岚然抽着烟,看了眼他们。
“东西不拿个就来抓蛇?冼岚玥吩咐的吗?”冼岚然侧身让开,示意他们进来。
嘴里却满是嘲讽。
阿能不回答,进来就准备开灯。
“不开灯,我眼睛敷了药,不能感光。”
冼岚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开灯抓什么蛇。
阿能顿住手,冼岚然突然笑着说:“我小姑都不在京城好几年了,我的房间也不会进蛇的。”
冼岚然的小姑就喜欢养蛇当宠物,有一年,冼成茵因为想引起阿能的注意,扔了一条蛇在她的房间里。
她故意提起了冼成茵,后面的人都知道实情还是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看似冼岚然让他们进去,但又实际只留了一个人进去的空间,在门口抽着烟,说话一句比一句讽刺。
“能叔,出去。”
冼岚然命令道。
“三小姐。”阿能叫住冼岚然,似乎还想挣扎。
“你听不懂吗?”冼岚然彻底冷下脸,吼道。
场面一度冷到冰点,说实在的,阿能在冼家很多年了,没有人愿意得罪他的,甚至他们这些家族小姐,都不太愿意得罪他。
或许一开始,冼岚然对他是尊敬的,但是自从发生她小姑的事情,她就对这个中年男人无感,甚至是厌烦。
“抱歉三小姐。”阿能弯弯腰,态度无比恭顺尊敬。
佣人及时说道:“三小姐,意面是给您端进来吗?”
冼岚然这才让开,说:“放我桌子上。”
屋子里的摆设也不至于全然看不见,她们经常进来打扫卫生,对这里的布局也是一清二楚。
几人全然退出去。
冼岚然去捻灭快烧到手指的烟,丢进垃圾桶。
房间里寂静无声,冼岚然又点了一根烟,一手叉着腰,站在桌子前,用叉子卷卷意面。
头发自然垂落在耳边,微微侧头吸烟。
门外,阿能静默着。
他们直到下楼。
手下的人狡辩:“能哥,我们真的看到有个男人进了三小姐的房间,从二楼阳台爬上去的。”
话落——
阿能转过身。
看了眼他,问:“你知道这种话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我发誓我真的看见了。”
“这话我听了一次,不希望第三个人听见,把嘴巴给我封好。”
路灯下他忽明忽暗的脸,让人捉摸不透神色。
房间里,楚淮池从衣帽间出来,冼岚然根本不想搭理他。
吃了几口意面,自己去刷牙出来,刚好撞上出来的楚淮池。
房间里就开了床头灯,整个房间昏暗。
“你自己想办法凌晨出去,要是被抓住了我不管你。”
“你刚刚下手真狠,你报复我?”楚淮池直接提起她刚刚下的狠手,气血翻涌,想想还有点疼。
“活该,谁让你随时随地的兽性大发,这里是我家,谁叫你踩雷点。”
楚淮池不是第一次来她的房间,某一年,冼岚然的哥哥冼岚麒过生日,他就来过冼宅,误打误撞的进了她的房间。
“谁让你来的?”冼岚然转眼看他,说起来就是气。
他莫名其妙。
“怎么?我来不得?你上次不还是到了我家。”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冼岚然更加冒火。
上次冼岚然喝醉,楚淮池开的车,半夜他开车回了楚家,等她醒来都已经在他家的房间。
索性是深夜,就这么摸黑把她带进了楚家。
两人都喜欢玩刺激的,都希望往规则的边缘反复徘徊。
“呵,神经病。”冼岚然瞪了他一眼。
就让他站着,转身去了衣帽间,找了一件睡衣。
丝绸面料,连体短裙,束腰的设计,勾出了性感的腰身,胸前似有若无的事业线,看的人喉头干燥。
冼岚然一转头,就看见他靠在衣帽间的门口,眼神带着迷离,脸上写满了欲望,打量着她。
“你有病。”冼岚然不客气的骂,一把推开他要出去。
“我想要。”楚淮池眼神有些迷离,声音嘶哑。
开口直白的说道。
“这里是我家,到处都是人,你疯了吗?”冼岚然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反驳他。
两人都不喜欢有人打扰这种事,基本他们住的地方,夜里都没人,就连阿姨都是早上赶过来做饭的。
楚淮池跟着她出来,伸手抱着她。
他的身体很滚烫。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楚淮池问。
冼岚然还觉得他发烧了,现在看来是发骚了。
“不——要——”冼岚然拖着尾音拒绝。
“当时你是怎么说的?”楚淮池挑眉。
接着他就要复述当年刚搅和上冼岚然说过下三流话。
还未开口,冼岚然就知道他那个鬼德行。
重重的吻上去,堵住他接下来的话。
又是一场无休止无法言说热烈的私事。
在冼宅,冼岚然也只留了底的,不敢玩太开,但是楚淮池就是存心的,故意大开大合的弄的她很不好控制自己的声音。
不过这栋房子隔音都很好,把套房门一关,基本不是很大的呼救声音都可以兼容。
直到深夜,冼岚然被楚淮池洗了澡抱着出来。
床头灯被开着,暖乎的灯光颜色照在女人的侧颜上,安静的不可言说。
这个时候的冼岚然,没有一丝攻击性,漂亮的长相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
夜里很静,静的只有呼吸声。
但耳边还是刚刚女人的娇吟,莫名的又有感觉。
男人叹了口气,将床头灯关掉。
轻捧着她的脸,浅啄一下。
拉开窗帘,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