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就报复我,你就说我该不该收拾你?”
冼岚然眼神冷下来,也不太高兴了。
跟这样的人说话就是在浪费时间,脑子不清醒干嘛出来祸害人。
“你没有吗?你喊晏海西出来,不就是提起了我在国外的事,三小姐,你怎么又前后矛盾啊?”
“是我说的,请问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吗?”冼岚然问。
“那你也不可以再提。”
“你跟我什么关系?我不可以再提,你是哪位?”
越说下去冼岚然就越不想站在这儿跟她幼稚的吵架。
她以前觉得芙瓷挺正常的,尤其是当年在南城初见的那一眼,至少那时候,她觉得芙瓷是有野心的。
冼岚然走后,芙瓷眼神一片清明,看了眼被推倒的车,她又推不起来,索性坐下来。
此时刚好一辆黑色的超跑停在她的身边,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瞧了一眼冼岚然离去的地方。
“被欺负了?”
芙瓷见他来了,站了起来,看着冼岚然离去的方向,问:“你说这么高傲的人摔进泥潭里,还会这么高傲吗?”
或许是冼岚然的出生起点太高了,高到别人都羡慕嫉妒。
“想报复她吗?”男人笑着问。
面孔很年轻,不是晏海西。
“报复?她又没刺伤我。”
“总得有点教训。”
“你别出手,我用他的势力。”芙瓷说,“蠢一点也有蠢一点的好处。”
车子开进冼宅的门口,电话在一旁几乎都要打爆了。
冼岚然向下翻了一圈,没有一个晏海西的电话。
很快,黎子瑞打电话进来。
“喂”
“冼总,南郊的厂被人砸了,你得罪晏海西了?”黎子瑞径直问。
冼岚然沉默了一瞬,对这个消息没什么震惊的,她靠在椅背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嗯。”
“不应该啊?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什么仇?”黎子瑞觉得不对劲,刨根问底。
冼岚然毫无保留的说:“因为芙瓷,晏海西想砸就砸,我看他能砸几个。”
“别啊——”
黎子瑞很多生意跟冼岚然都挂钩,晏海西这么搞下去,他真的草了。
想起芙瓷前段时间在圈子里闹的事儿,也有些不解。
“她在南城就招惹你,晏海西还报复你,什么世道?”
黎子瑞是个风流性子,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养的女人这么大的特权,他理解不了晏海西的做法。
转念一想,晏海西又不会跟芙瓷结婚,晏海西三十岁,晏家明里暗里的都给他相了不少女人,不出意外,今年冬天之前他的婚事就得定下来。
芙瓷,自然有人出面收拾,但是她现在这么大摇大摆的招嫌什么意图。
“晏海西没出手,我要真惹到他了,他会砸我一个厂这么轻松吗?”
“那是谁?”
大家都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什么手段还不清楚?就以晏海西这个脾气,冼氏的股票都应该抖一抖,都不是好脸色给面子的人,装什么清高。
“得问芙瓷的计划了。”
冼岚然抽了一根烟越来越冷静,芙瓷绝对不可能变蠢了,在南城的那一眼,冼岚然很清楚她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不是她表面那么简单。
她突然在圈子纵横跋扈,为了什么。
芙瓷的出路就那么几条,继续选择做晏海西的情人,没人会招惹她,她却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招惹别人,以后在晏海西身边还好,如果脱离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随之而来的就是报复。
“计划?”黎子瑞声音都响亮了些,觉得有些意思。
冼岚然笑了一声:“少去打听些别人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晏海西,明天让财务算算赔偿金送到晏海西的桌上就可以了。”
冼岚然不是不喜欢八卦,只是有些事情听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尤其是晏海西这种神经病。
冼岚然的确敢招惹,那也得是自己有理的时候,无缘无故掺和别人的事,晏海西发起疯她还不一定真的就接的住。
“明天我就出院了,明晚一起吃个饭。”
黎子瑞突然提及。
“把地址发给我就是。”
冼宅还是很安静,冼岚玥被她骂了,当天下午就坐飞机回了港城。